“当然不对,太不对了,”钟雨晴毫无忌讳地回应着钟远宁,语气利落,“你还太年轻,不明白世间事的艰难险恶,更不会明白我真正需要些什么……”
没想到钟远宁这个在自己心中连都没长齐的弟弟,不知何时开始竟也学会关心人了。
钟雨晴歪侧脸看了钟远宁一:“你说的‘神追求’,不会就是简单地追寻快乐吧?如果这么说的话,娱乐至死倒也不是不行。”
钟远宁闻言,心里顿时隐隐作痛。
钟远宁却似有成竹般的摇了摇。
在钟雨晴看来,钟远宁的言论本就经不起推敲,可谓是漏百,倒也显得他蠢得可。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钟远宁似乎对钟雨晴所说的话到甚是疑惑,却也还是久违地笑了声,一向显得冰冷无的脸也渐渐变得红起来,“也罢也罢,弟弟我蠢就蠢吧……说到底,我还是认为人的一生应该更倾向于神追求才好,质利益需求倒是其次的可以放在一边――却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他只觉得大脑麻木不已,却也意识地脱而:“我的确不够成熟,然而我对人世间的险恶并不是一无所知……我也的确不了解你真正需要什么,却也想看你多笑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整日愁眉苦脸。”
解。”
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人因为一时不开心就辞掉工作的?而就算真的有这种人――那也绝对不会是她钟雨晴。
“你的想法是好的,却因太过天真而不有实际可行,”终是钟雨晴开打破了二人间静默无言的氛围,给二者间的对话了定论,“谢谢你替我着想,要是你再聪明一就好了。”
钟远宁自顾自地论述着自我言论中所蕴的逻辑,像是早已想好了说辞一般有备而来,一时听着似乎也有那么一些理,钟雨晴却是被他气笑了。
另外钟雨晴也能轻易想到,若不是钟远宁这个当弟弟的害自己不能省心,像她这般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在工作中遇到挫折,乃至于心备受打击?
钟远宁看了钟雨晴眉嘴角间隐藏的笑意,张便问:“,你在笑什么?难你觉得我说的话有什么不对吗?”
听钟远宁说了许多,钟雨晴却只觉得自家这个弟弟事既不成熟,说话也缺乏深度考虑,思想过于天真幼稚……说到底,这小还是太过年轻了。
柳堤上,弟俩相隔不过半步距离,对视着沉默了两三秒,各自的一举一动都显得颇为微妙难言。
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心变得较之前更为轻松了些,仿佛是肩上扛着的担莫名其妙地被卸了一。
“寻求快只是人最基础的神追求而已,在快乐之上还有很多我们可以追求的东西,比如说――勇气、亲、友,还有……。”
钟远宁说的话让钟雨晴听完过后愣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