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肖,云州人士,由于家里遭了兵祸,前往京城投靠远房表亲。”
“自小,你便和林夕颜一起长大,可谓青梅竹ma。”
“林夕颜的父亲对你十分qi重,你也不负所望,自小天资chu众,深得长辈喜huan。”
“然而五年前,林父病重去世,林家只剩你和林夕颜jie妹。”
“这几年,你们相互扶持,一路走得磕磕绊绊,直到你考ru云山书院,才看到一丝光亮。”
“正月十五,你一路风尘仆仆,回到林家,发现林夕颜不在,只留幼妹在家。”
“桌上摆满了你ai吃的菜,酒足饭饱之后,你见林夕rui生的jiaonen可ai,竟然起了歹心,想要将其qiang暴。”
“林夕rui自然不肯,奋力挣扎,你将其死死压制,为了不让她乱动,狠心将她的手臂折断。”
“她一个十二岁的孩zi,哪受得住这样的疼痛,顿时大哭,你生怕被别人听到动静,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掐住她的脖zi,直到将其活活掐死。”
“即便如此,你也没有放过她,趁着林夕颜的shenzi还re乎,你将她扒光,行了苟且之事。”
“等到发xie完了,你才意识到事qing不可收拾,于是你找了gencu木,将其sairu林夕rui的xiati,伪装成被轮liu施暴的景象。”
“布置好了一切,你正准备离开,想起林夕颜总是把银钱藏于墙角,于是你就去翻找,果然找到十两银zi。”
“你带着银zi,在外面躲了一夜,等到第二天,你才假装从学院赶回,并撒谎说信上写错了日zi。”
“此时,林夕颜早已发现了林夕rui的尸ti,发了疯似的哭,你装作愤怒,将脏shui都泼到我的shen上,还写了状纸,要官府将我擒拿归案。”
“可惜,林夕颜被你迷惑,却不知你的状纸一不提验尸,二不说查案,字字句句都是对我的控诉,要求官府将我捉拿。”
“这种无tou无尾的状纸官府怎可能会受理?若是府尹大人为了这种没谱的状告,就将我这个侯府的小侯爷拿xia,那朝堂之上,ma上就会有人参他一本。”
“林公zi何等才学,自然知dao官府不会受理,于是你就咆哮公堂,最终挨了板zi。”
“如此一来,林夕颜只会觉得官官相护,她上告无门,最终只能不了了之。”
“而我,不知不觉成了你的替罪羊,若不是林夕颜来刺杀我,我都不知dao我还是杀人凶手。”
“林肖,我说的可有错漏。”陆良厉声喝dao。
所有人都倒xi一kou冷气,若事qing真是如此,那林肖也太不是东西了。
“你撒谎,你kou说无凭,大家别相信他。”林肖激动地说dao。
陆良嘴角微微勾起,dao:“kou说无凭?在座的可有云山学zi?大家不妨回忆一xia,你们元宵放假,究竟是十五还是十六。”
“废话,元宵自然是十五放假。”
陆良看向林肖,dao:“你可还有何话说?”
“我...我...没错,正是十五放假,我给夕颜写信的时候,写的十四,我写错了。”
啪的一声,陆良将一张信纸展开,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十五正午归家”。
“不可能,不可能,那封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