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今天晚上。
太久未见,不知是谁先开的,导致这般“惨烈”。
许蕙斥:“浑小,明明是你一挑一个不满意,你还颠倒起黑白了。”
沈临洲一米八七,他的衬衣套在她上,宽大太多,遮到大,免了穿的功夫,因而他脱光她没费太多力气。
沈临洲摘烟,说:“没定的事,免不了有变故。我爸叫您了,快去吧。”
之前闺蜜蒋晓晨知她跟沈临洲搅在一起,摇叹息,说,她肯定吃亏。
耳边,许蕙仍在说:“别以为我不知,你打算明年理完这边的事,就留国了。”
沈临洲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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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洗完澡,已经是凌晨了,人神最疲惫的时刻。但一躺上床,之间无可抗拒的引力,将他们拉近,继而不自禁地接吻。
女孩脚掌白皙,踇趾趾甲上涂了酒红甲油,更衬得肤如珍珠。
两年过去了,池乔没吃到什么亏,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偶尔和他上床,彼此获得快。
她底就一条一次,不如纯棉舒适,胜在方便。
她上还有着淡淡的痕迹,是他昨晚留的,吻痕,咬痕,指痕。
“减?你已经够瘦了。”
他收了线,问:“这两天还有行程么。”
浴室声停了。
他轻笑一声,不以为意,“我这东奔西跑的,就算找到了,聚少离多,也培养不啊。”
沈临洲颔首,表示了解。
她的事业给不了他什么助益,他自然漠不关心。
当艺人要上镜,尤其穿礼服,态很重要。
池乔说:“练形,Lucy说我态不太好。”
是很瘦,腕骨细得一就能碎似的,躺在他时,都显肋骨形状。
于他而言,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既然想得到向往的,势必得付相应代价,他没什么好加以评判的。
她放轻了动作,从他行李箱里挑了件衬衫,打算待会儿洗完澡作睡衣穿。
“也不是我着急,你外公就想抱曾外孙,老跟我问起你。”
方便穿,也方便他扔。
但显然,沈临洲打算今晚温和一些。
“那也得有人看得上我。”
她想想,“明后天午有瑜伽课,别的没了。”
但从她的角度来看,这是他利己主义的表现。
——
当然,他上也有。
池乔用巾着脸上分,趿着酒店的拖鞋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