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萨梅尔瑟缩着于床上向后蹭着的躲避中拖了回来。
“别……别……求你……唔呃!吚~”
萨梅尔睛睁大,整个僵直着了那么几秒,哭求的调也转了好个弯,最后跌回床上,整个痉挛搐着开始吐。
“啊……啊……要……死了……”
本就湿得过分的未被扩张便被行,可这又是意想不到的渴望,于是紧致与泥泞的觉难得一齐现,玩家只了几,就被痉挛着裹紧的自己里的冲刷在了里。
佝偻的又反向张开,如同一把张开的弓,萨梅尔肩膀抵在床垫里,腰上抬,双抖着夹紧盘在了玩家腰上,小臂像是被这浑乱窜到拨神经的快急,砰砰锤着床,又手指无措地抓着床单。
足足过了有一会,萨梅尔才彻底了来回床铺,连带着玩家顺势挤到了萨梅尔怀里,黏糊糊的事后亲吻让释放后的两人格外忘我。
“还想要……”萨梅尔被亲得声音糊,带着郁的鼻音。“喜你,还想要……”
“先亲一会,怎么?不喜我亲你?”
“那好吧,没有不喜……”
萨梅尔着探腔的,嗦着着,虽然髓知味的还想着,但他也很喜自己的Alpha和他在的间隙一些仅仅代表着他们互相喜的小动作,这会让他满脑除了自己对对方的意再装不其他。
他有时候也会自厌自己这样简单的脑,好像只要简单的快乐就能勾走他脑中一切的想法,沉浸其中的他总是会忘记他搞砸的一切,他像是不懂羞愧的野兽,把他投喂他的人类咬得见血见骨,可只要人类表现得不曾在意他过去的鲁野蛮,他又会摇着尾巴不要脸的凑上去。
他可能命里本就注定写满了背叛,少时被族背叛,这份刻骨的恨与痛也塑造了他,苦痛并不会让人成长,过苦痛只是因为他不得不面对,而后这份苦痛也扭曲了他,就像划痕只会破坏掉艺术品的完,他也早就不知不觉间背叛了他最亲密的人,而不自知。
那个曾以为被他仅的几人通通背叛了的自己,实则是他最先背过了。
他何尝不知,自己与哲伯莱勒并不同心,他是天生的野兽,他有着所有野兽应有的“德”——自私、愚昧、傲慢、残忍、神经质、疑神疑鬼……他认为在他边的人理应扔他们的原则一起回归野蛮。
这就是野兽的,不是吗?
“你有没有觉得过……我是不是有傻?”
“嗯?”Alpha眨了眨那双漂亮的睛,不明所以:“确实傻乎乎的。”
“不是那个傻,是‘愚蠢’这类的……总之突然纳闷,你怎么看得上我这样的人,完全是两个世界的,而且还……反正就,你为什么还要给我机会,我以为……哪怕是你这样的人也会厌恶‘背叛’吧?”
原来又钻角尖了啊。
玩家心底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
他总不能说,如果他们能「真正的在一起」则必须要对方的那一次失控,甚至还有些许愧疚,毕竟以「玩家」的角度,他才是一切的「真凶」,现在却享受着受害者的愧疚。
“你没有背叛。”玩家没有任何颠倒是非的取巧,仅是陈述事实:“你从未背叛过我,我从始至终都能看到你的真心,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重来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一环呢?只是更成熟的我们才能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真正所求的。”
“我也曾愚蠢过,因自己的特殊所以傲慢地认为一切都要照我的想法来,认为属于我的人……不需要思考,接受我安排的最好的命运就可以了。”
“结果如你所见,这份命运称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总之对你和哲伯莱勒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然而——
萨梅尔:“没听懂,你安排什么了?安排住吗?我住着好的,我以前都没睡过床。”
玩家皱眉搓了把萨梅尔的脑袋:“听不懂那就别想那么多,萨梅尔,你和哲伯莱勒不一样,你别把力浪费在思考上,觉得开心就开心,不开心了就找我你一顿,人生苦短,及时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