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就别说了,留着声待会儿再叫。”
“我只想就这样,一直陪着父亲。”
“想要什么吗?”曹突然没来由地问了一句,把曹丕从困倦里扯了来,他睁开睛,正好对上那泓清泉般的清亮,觉得心都颤了一,父亲的睫也染上了霜华,眨的时候轻轻扇动,好像扇在心……怔愣了几秒,他才又想起来刚才的问题,心里慢慢泛开怪异的觉,好像自己是什么初承恩的妾,云雨过后还要被赏东西。呃……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总不能说把世之位给儿吧?那倒真是显得爬床别有用心了。若说些意绵绵的话,父亲会不会觉得腻歪?
这反应也没逃过后的睛,曹饶有兴味地又扇了他几,一摸,边端小都淌了,直往案上滴。
可却不听使唤,被打得像是狠了,气声都变了个调。以前的幻想中也有过隐隐约约的训诫场景,却不似这般直接,冲得他昏脑涨,腰都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儿臣……”曹丕说不话来,结结巴巴了许久,还是应不了一句舒服。不过曹本也没想听他说什么,手底的比这张嘴可诚实多了。
“舒坦了?”曹问他,语气里调笑又无奈。
那些地方正,被摸着仍然有不适,但曹丕只是不吭声地跪好,任由他父亲如同舐幼崽一样用手指一抚摸过他的伤,最后又回到腰侧。
他本能地因为这句话到愉悦,却有种说不清的痛苦,像灵魂脱离来,俯瞰肉。曹丕哼了几声,更用力地埋父亲的膛。
抵上了后,他主动更伏低了,屏着呼受慢慢被贯穿的胀痛,有惬意的觉充实着他的心灵。曹丕这次没再掩饰,立小声哼叫起来,刺激了便从嗓里冒更的叫声。苦闷的阴云怎么一就在生命里消散了呢?曹对于他来说竟有这样大的力量。今日的快乐真切得让人想轻易地放纵,自悲自苦仿佛都是很远很远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曹丕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来,离得太近,声带的振动好像都穿他的肌肤里。
悖逆人的,痛彻心扉的,碎在里的,不必用言语明说了。
比刚刚还剧烈的刺激一冲过每一个角落,曹丕觉晕,一时连话都说不来了,只能抬手揪住对方的衣角。
“……”曹丕咬着牙闭了闭,想钻到地底去。可他父亲偏是人窘迫的促狭,后挨了十几个巴掌,指痕连起来红成一片。他都二十多岁了,小时候都没这样光屁挨过揍。
曹冲着他侧顺手扇了一掌,红的痕迹浮来,曹丕诡异地噤了一会儿声,疼和麻好像一路窜到了脑后,刺激得他都了两。
灯火灭了,房里昏暗了一片,月光透来恰好打在曹眸上,清清亮亮的像一泓。这会儿能听见风声呼呼响了,曹丕被裹在被里不自觉地往人怀里挤了挤,也被纵容了,周都和舒服。
“急什么?”
云收雨歇之后,曹丕困得不行,靠在枕上,呼已然有些沉。曹看了一会儿,默许他留宿在房中,起把灯了又躺回去。微的大手慢慢抚摸,尤其钟骨微微突的那一块,于曹丕像是幼时哄睡时的轻拍,有安的作用。
“孤的桓……嗯?”
他沉默地靠着曹,年轻的面庞埋寝衣的温度里。曹见他不说话,暗想桓还是这多思的,叹了气,轻抚过儿散落在自己上的黑发,半晌,突然俯首在曹丕耳边,的气在一就红透了的耳尖。
停了后边调似的拍打,手又顺着腰背线条往上走,摸到刚退了痂的鞭伤,新长的肉是粉的,一条条挂在上,仍然狰狞。
是手心贴着手心。湿濡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攥着父亲,声音都变得甜媚起来,叫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