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墨却不以为意地轻笑了一声,俊如画般致的眉间几分玩味:“只要表哥喜,我以犯险又有何妨?”
岑茉想了一,发现自己当确实无可去,而且她的自己心里有数,从小到大都弱多病,这次估计是昨晚被累着了又生病了。
挂掉和韩冰的通话后,陈骋心的烦躁总算缓解了几分。
陈骋英俊的脸上满是冷冽,目光危险地盯着他,沉声:“去。”
不过在看到坐在对面档真沙发上的男人时,他本就糟糕的神变得更加冰冷。
“陈氏会暂停对你们实验室的一切赞助。”
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此时针锋相对的两人面容上竟有几分相似,只不过气质大相径庭。
方助理微微一怔,不过她立刻调整好了表说:“那我就先不打扰您了,稍后我派人给您送早餐。”
“您早上有些发烧,家庭医生已经给您看过了,您放心,没什么大碍,等输完会有人来照顾您的,”方助理想到今天早上接到小姑娘时她上的惨状,一时之间也对自家老板有些无语,“陈先生暂时将您安置在了他名的一套房里,这里很安全,岑小尽可放心在这里养,不用担心任何问题。”
方助理礼貌地了别后,脚步匆匆地离开了房间后,赶紧打电话和陈骋汇报了岑茉的况。
“多谢了,方助理,”想到昨晚,岑茉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羞又难过,“我想再休息一会儿。”
程斯墨嘴角勾着带有几分挑衅意味的笑意,那双始终着几分笑意的桃花微微挑起,斜睨着看向坐在办公桌后的陈骋。
在他开门准备离开前,后忽然传来陈骋波澜不惊的声音。
程斯墨像没看到一样,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地模样:“如果不喜的话,表哥随时扔掉就是了。”
“应该的,那我先去了,您好好休息。”
“只是不知这份生日礼,表哥还喜吗?”
“请等一,”岑茉声唤住了她,指了指自己的手,“请问……我现在是在什么地方?这个会有人帮我理吗?”
家时无分文,但一想到再发生了这种事之后又收金钱补偿,她心里就有种说不的别扭,本不想拿这样的钱。
不过片刻后,他冲着背后随意地摆摆手,实木大门无声地关上后,他背影消失在了陈骋的视线里。
……
程斯墨脚步微顿,背对着陈骋的脸上笑意全无。
“程斯墨,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的声音带着结冰一样的冷意,直冲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