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那只手大发慈悲地动了起来,而且格外温柔,与之前完全不同并且无与比的快浪般击打着他的神经,灵魂也似乎在这只手翻腾。
一场恐怖的噩梦。
“嗯....啊.....”他无助地呻,声音渐大,沉浸在这场无法自的愉中,忘我地扭动躯,企图与那只给予他极致快乐的手贴得更紧密。
“错了没有?”
“妈妈,我真的错了。”
那份令人窒息的满足如泡沫般瞬间破灭,他的心脏仍狂烈地鼓动着,烈的心声仿佛大到能在房间里回响,他的和失去控制的牵线木偶一样,无力地落。
她的手指在眉钉上来回旋转,轻柔却又残酷地把它轻轻扯来又去,每一秒每一个碰都是无法忍受的煎熬。
“妈......妈妈.....”
秦睢年睛失去聚焦,本不知在看哪里,堆积在眶里的来,过他的伤。
,令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在铺天盖地的疼痛中,他的竟然慢慢胀大,呼之,但无法突破眉钉的阻碍,死死地抵在最上方,越积越多。
“嗯.....啊......”秦睢年如同将要溺般抬张大嘴巴,不停地汲取氧气,那些谩骂声早已变成破碎不堪的诱人呻,他的理智在望与愤怒中摇摆,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解脱。
见这位大少爷崩溃成这样,邵月凌嘴角的笑意愈加猖狂,里燃起阵阵,摩他大的动作慢慢加快,“还不对。”她一气,加重语气,“我是谁?宝贝我是谁?”
他的泪不断落,呼急促,气时和狗一样张开嘴伸,整个,连带着钢都激烈摇晃,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喊:
紫红的晃来晃去,经过几番的打和挤,已经胀得可怖,端的眉钉沾满,在昏黄光线中反微弱光芒。
但那只手突然停了。
邵月凌的手指在他中肆意探索,撩拨他的、牙齿和腔,使原本已气息急促的他更加难以呼。
秦睢年扭动腰,撞在她的手心,不断地呻,其中夹杂着几个破碎的字词,“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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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他闭上声,刚想继续就被邵月凌一巴掌扇在鸡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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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月凌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宛如冰凉的蛇,舐着他那耻于言说的望。
月月妈咪!(小声)
“呜.....”秦睢年发一声难以压抑的呜咽,眶里全是因为疼痛意识堆积的泪,前的视线愈加模糊,仿佛坠梦境。
想,好想。
“嗯啊....呜呜....”他着气,声音都打着抖,“错.....”这个字一来,便带上了哭腔,“嗯...错了....”
男人低着,目光凝视着停留在他鸡巴上的那只手,默不作声。片刻之后,他结微动,抖着试着向前动。
“让我.....让、让我吧.......”他语无次,艰难痛苦地吐这几个字,“好难受.....好难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