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和以往一样?”
林少微闻言,将书往拉了拉,了睛,却因突然的光亮刺激地又立刻眯了起来,她缓了几秒,然后坐起,看向前来搭话的人,“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是你欧洲文学课的老师Abner,因为你这学期一直没来上过课,又不回邮件和信息,我想知原因。问了你的同学之后,他们说要是想找到你,只要找在草坪上睡得最久的那个人就行了。我观察了几天,他们说的应该就是你。”
他以为她会反抗,却被自己一激,自暴自弃起来。
看来是个好心的老师,但对她而言已掀不起丝毫波澜,她很快就会离开这里。
“她回去上课了?”
她快速打量了那个人,很纯正的波斯贵族长相,俊深邃,三十岁左右。她印象里没有和此人的交集,“请问您有何贵?”
不能贸然联系。得确定好秦渊这边不会变更计划才行。
他知她在一直忍耐,想着等到自己成年过后就脱离他们的控制,但爷爷一句为他定好了婚事又将她打回牢笼。
想到此,他紧了杯。
庄园,秦渊听着手汇报着林少微这周的日常。
“谢谢提醒。”林少微致谢,随后又躺了回去,继续用书盖住了脸。
给自己设定的红线了。
“没有。”
林少微眯了眯,被看穿的觉令她不快,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算是吧。”
直到她准备动手的那天的白天,才有计划之外的事发生。
那人十分彬彬有礼问:“我看过你前几个学期的绩,都十分优秀,所以你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为什么一直不来上课呢?”
监视,谁还不会监视了。她不屑于用秦渊对她的那种笨方法,现在可是科技时代。
遮挡了视线的她并没有看见那位自称Abner的老师居临看了她很久,嘴角扬起玩味的笑容。
自那女人去世过后,她就变得颓废起来,待在学校,但不去上课。
“你这话说的我一时之间不知是不是该欣。”他无奈地笑了笑,“我不明白,你明明有这么的天分,为何不好好加以利用呢?你不喜文学吗?”
随后,她收好电脑,把为数不多必备的品都放背
她喜机械,而不是文学,或者说,即便本来不讨厌文学,却因被迫而逆反的厌恶。
“所以,你不是讨厌文学,而是讨厌被人安排的人生。”
“是的,就是寻常的晒太阳,喝咖啡,也不见和什么人接,除了有一个老师劝她回去上课之外。”
“准确的说,这学期我就没上过课。所以,请不要误会,我不是对您有意见。”
回到学校之后,她依旧是白天躺在草坪上补觉,晚上逛着暗网,监听秦渊的通话,查看着庄园里的各监控。
信息很充足,她很快找到了他们中的人――Cpt. John Price。
“请问,你是Nova吗?”
夜,林少微轻车熟路的侵了军方系统,在涉及Price上尉的机密文件洋洋洒洒地敲了密密麻麻的“Shadow”。
或许不是颓废,只是她的一种可怜的反抗的方式。
“喜与否很重要吗?”又由不得她自己来选。
“好吧,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过,作为一位负责任的老师,我要提醒你,学期快要过半,你如果再继续旷课,即便考试的时候卷面满分,也是会挂科的。”
她看到了他的联系方式,默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