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咬嘴唇,都破了。”
随着时间的延长,胀痛减缓,取而代之的是细细密密的酥麻和憋到爆炸的排,不留任何伤,却最能摧毁细作的心理防线。
“我是不是比李承乾要温柔许多?”
“承泽乖,这是最后一壶,你失太严重,要多补补。”
可他没有思考的时间,李承儒就用整个掌心覆住自己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肉,将那凸起的膀胱抓在手中,不住搓。
李承儒怎会不懂,这本是军队里最简单的折磨细作的方法。
“大哥,抱歉,我不该误会你,从小到大,你对我是最好的……”
他一边舐着李承泽嘴角的血迹,一边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喜吗?”
“喝太多更要,有助于排。”
茶,清新柔和,唇齿留香,带着清冽的甘甜,泽了李承泽到快要冒烟的咙。
“大哥,喝不了,太多了……”
李承泽眉紧蹙,李承儒温燥的大掌在他腹捻捣,腹中的随着动作不断游走,的压和外的手掌碰撞,让他有一瞬间的气滞。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伎俩,李承泽从小弱,十日有八日药汤不离。遇到他上了,闹着不喝药,只有这个大哥哄他才会喝。
李承泽咬着嘴唇,脸青白,好痛,好像肚快要炸开。
宽厚的手掌打着圈,从上腹游走至腹,又在那仅能容一个巴掌的小腹停住。
此招用在他这个故作狡猾的弟弟上,最合适不过。不过他还有好奇,到时候那忍不住的,是会从哪一个来呢?
而此刻双分开,虽有些羞耻,却真的没有那么难受了。这样一想,李承泽心里激,又对自己误会了大哥到愧疚。
可李承儒像是听不见他的话,径自拿来第四壶茶。
要让小猫收起爪,第一件事就是等,等他信任自己,自愿将可的爪垫放在自己手心,然后再把那伤人的爪全都了。
此李承儒的手动作轻柔,虚虚的抚过小腹细密透明的汗,一阵带着意的战栗从腹向四肢百骸迅速蔓延,让他全的汗都竖起来了。
李承儒着茶杯抵在嘴边,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笑。
一壶肚,李承儒又去拿了一壶,接连着三壶茶,一杯接一杯腹,呛得李承泽直咳嗽。
所有人都说庆国二皇心思深沉、手段阴狠,只有他知,他只是一只没有安全的小猫,张牙舞爪的,只为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会那么好欺负。
温的传上双唇,李承泽睁大了双,或许是常年习武的缘故,李承儒上火力充沛,嘴唇的温度也比之前李承乾的了不少。
太撑了,李承儒平时胃本就小,多喝几汤就饱了的人,一气被灌了这么多,他觉整个肚都要鼓起来了,稍微一动,还能听见细微的声。
是今年新摘的雨前龙井,几百倾茶地优中选优,只取最尖的芽,由老师傅亲自炒制,八百里加急送往京都。
“别急,慢慢喝,还有的是。”
皱着眉把第四壶茶喝尽,李承泽真的一也喝不了。肚被撑到如同怀孕五个月那么大,稍微挪动一都觉得肚被撑得生疼。
肚撑到血都清晰可见,不需任何刑,只需最轻柔的抚摸压,腹中便胀痛非常。
“嗯……大哥,不要,喝太多了……”
似是太过好奇,李承儒李承泽肚的手不自觉更加用力,引得怀里人一阵战栗。
李承儒用指肚轻轻划过李承泽的小腹,那已经有微微的鼓起,可惜还不够大,不过不打紧,弹适中的小膀胱,手也很不错。
“哥,唔……别……”
“我们承泽真乖。”
“渴了吧,我听你嗓都哑了,来,喝茶。”
可在这样闷闷的疼痛中,为何还有些奇怪的觉,好像肚里有一只大手,在牵拉着自己的经脉,让他忍不住搐颤抖。
的确如此,女和被磨蹭得红,有的地方还破了,渗些浅淡的红,贴在一起让他疼得不敢气。
“不!唔呃……”
李承儒一手提着茶壶,一手拿着茶杯,坐到榻上。将榻上的人扶起靠在自己怀里,送上杯温的茶。
鬼魅一般的话语在李承泽耳边响起,带着气的鼻息在侧颈,让他后背一阵恶寒。
“唔……”李承泽咬紧嘴唇,抑住那暧昧的声音。
茶本就利,他喝了那么多,只觉腹憋胀难耐。
李承儒眉笑,抚摸着那被撑到的肚,稍微一,里面就会发“咕噜”的声,相伴而来的,是李承泽无规律且急促的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