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予置否,转过问他:“赵路生,你想住别墅吗?”
“别墅?”他愣住,随即笑了一声,继续看着窗外很轻松说:“我们课上倒是画过,但我这辈可能都住不上。”
我也看向窗外:“是吗?这套房我觉得有小了,我想换别墅,最好还能有个自己的花园。”
这件事以前完全是小时候痴人说梦,但我尝到挣快钱的甜后,梦想变成理想,也变成我赚钱的动力。
我对赵路生说:“如果你运气好,说不定能跟我一起住。”
那晚他还是睡不着,可能是喝了咖啡又喝了茶,我们一起在床上看了新电影。
床对面,投影幕布徐徐拉开,我靠在赵路生一旁,和他合盖一条薄被。
他转问我:“不拍照吗?”
我对他说:“生活是自己的,也不用什么都要给别人看。”
后来我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我们睡在了一张床上,早上醒来,我还搂着他。
一早,我打算送赵路生去医院,但他拒绝了我,他要先回家替外婆拿些衣服,要是被他父亲撞见我们就不好了。
他说我们午可以见面。
中午过后,我接上他去了常去的理发店,仅是修剪了发型,赵路生就顺不少,我又带他去找了刘松。
刘松那时是一家牌店的店长,我让他给赵路生好好收拾一。
刘松烈迎,但神略有深意,挑了几套衣服后赵路生去了试衣间,刘松凑到我边。
“真的假的?”
“什么真假?”
“你们啊!”刘松着手机,“昨天的推我都看到了,你来真的?”
“可能吗?”我不耐烦说。
“那个……”赵路生突然现在背后,“这个,有大了……”
刘松立招呼他,重新换了一条。
收拾过的赵路生学生气还是很重,但时尚了许多,整看上去净清,我算满意。
那天我给他买了好几套衣服,只是我后来发现,他在学校或者去看外婆时,从来都是穿旧的。
我预支给赵路生第一笔两万块后,他将外婆接回了家,我也照之前的计划,开始筹备国媒的社交账号。
赵路生的优在于材,细胳膊细,脖也很纤长,我很喜让他只穿一条在家里晃悠,宽松的T恤刚刚好盖住他的屁。
他扯着衣摆很拘谨的问我:“你说拍些日常……那我要些什么吗?”
“放松一,”我靠在沙发上想了想,“你平常在家都什么?”
我本来只想摆拍一些照片,没想到赵路生抠了抠脑袋,竟然去拿扫把开始扫地,我没拦他,盘起双窝在沙发里,看他光着两条在地板上跑来跑去。
他打扫完地后,又将为数不多的花草挨个浇揪去枯叶,窗外的阳光很好,赵路生蹲在阳台,白T恤像个反光板,衬得他脸更通透了。
我真不知他脑袋里都在想什么,他收拾完看了看时间,指着厨房问我:“五了,你吃饭吗?我可以饭。”
我将他推卧室,推到床上,我说:“你搞清楚,你又不是来当保姆的。”
那天事后我着烟跟他说:“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和我提,能满足的一定会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