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忘了来接我,我冒雨走了一半,我爷爷还生着病,是他来接的,他最后把遗产留给了我,他们就更恨我了。”
“他们当着我的面吵架,摔东西,却就是不离婚,都说是为了我,那是为了我吗,还不是为了他们的面。”
“对不起……”赵路生红着睛过来抱住我,“我不知那么复杂……我以为妈妈都是自己的孩的……”
我冷静来,我想我并不需要他的安,我推开他:“我现在很好,一个人很自由,你回家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赵路生犹犹豫豫走了。
我是可以理解赵路生的,从他的只言片语里,我知他母亲对他特别好,他的梦想,就是能和自己的母亲团聚,和外婆三个人,永永远远在一起。
我并没有生他的气,我只是想静一静,还好蒋蓉没再来烦我,我也没收到他们复婚的消息。
第二天,赵路生应该三就到我家,可他临时说有事,午再来,我给他回了好,往上翻,我才发现,他昨晚发的消息,我有些忘了回。
他也没说什么,很稀松平常的分享和嘱咐,只是比之前话多了一些。
三左右,曹越,也就是赵路生的辅导员,我之前的男嘉宾,他突然给我打来电话,听起来气急败坏。
“你家小孩是不是有病啊!?我请他吃饭他还打我?”
我很平静,而且听到曹越说赵路生是我家小孩,心里还觉得有趣,嘴上笑了来。
听曹越的意思,他作为辅导员提前返校,就约了赵路生吃饭,菜还没上齐,赵路生给了曹越一拳就跑了,甚至把钥匙都落在了现场。
但赵路生没和我说他要和曹越见面。
“你今天找他什么?”我漫不经心问曹越。
“我就是找他说贫困生的事啊!”曹越激动说。
“不可能,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说什么了。”我知赵路生不会主动打人。
对面突然哑无言:“我就是跟他说,让他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他还小。”
“你什么意思?”我问。
“哎呀……”曹越无奈极了,“说真的,我比他更合适好吧,咱们要是拍视频,说不定更火,我真的特别想你,给我个机会,你想怎么玩都行!实在不行,咱们三个人拍一个也行啊?”
我冷笑一声,“所以你也是这样和他说的?”
曹越支吾:“差不多吧……”
“那你是活该,以后不要扰他。”我把电话挂了。
午,门铃响了,我去开门,赵路生左手提着一些菜,右手是面包店的手提袋。
“你没带钥匙吗?”我故意说。
他不好意思地挠笑了一:“忘带了……今天我鱼吃吧。”
他来我家之前,都会顺路买菜。
“这个鱼很新鲜的,我特地去农贸市场买的。”他说着,很自然的将门带上,越过我将菜放在餐桌上。
我跟着坐在一旁的椅上,赵路生打开面包店的纸袋:“你看这个挞,好大,他们说特别好吃,好多人排队,你尝尝,我还顺便买了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