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他将人抱jin自己房中后,到隔bi房间拿了几个小瓶zi,又去生火烧了shui,拿木盆抬了jin来。
本还想着三弟若是在,可以帮上药,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只能自己来了。
常奎cu手cu脚地将女人shen上的破旧衣裳都扒了xia来,女人睡得着时很是乖顺,柔ruan的shenzi贴着他,若有似无的馨香传来,引起得他浑shen一紧,气息也渐渐cu厚起来,ca拭的动作越来越重,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恨不得立即将手xia这个女人cao2个够!
“他nainai的,你可不是畜生!”他低声咒骂着,qiang忍xia悸动,拧gan1手中的棉布,继续ca洗这ruannen的shenzi。
女人很累,像是很久没能这么安稳睡过,小兽对周围危险的气息更是mingan,随这耳畔的chuan息声越发震人心魂,她又一次清醒了过来,看着近在咫尺的黑脸,她想也没想直接伸手挥了过去,虽然常奎躲了一xia,但他的心神显然不在此chu1,脖zichu1不chu意外地被划上了几dao血痕。
原以为这样便能将男人赶开,但她不知dao的是,脖zi上的刺痛反而将他的兽xing激发了chu来,原来死死忍住的东西,这xia越发压不xia去了。
简陋的房间里,yingbangbang的木板床,cu糙黑壮的陌生男人,shen旁是陈旧的被褥,仅有的一闪窗hu,映ru微弱的光亮,好似天快要黑了。
女人如shui的杏眸怔着,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明明她半个月前还与丫鬟们笑闹着,在园zi里赏花,不过眨yan的功夫便到了这千里之外的不知名小村。
常奎才不guan她在想些什么,被这女人又咬又抓的,耐心也快要告罄,他紧抿着唇,伸手将她shen上最后的亵ku一把脱了xia来,彻底一丝不挂。
女人顿时瞪大了yan睛,一边挣扎着,吼叫着,像是濒临死亡的小野兽,发chu最后的呐喊,只不过好久未曾说话的嗓zi有些嘶哑。
“gun开!给我gun开!”
“gun开?以后就是我的娘zi了,还想让我gun到哪里去?”女人越是挣扎,常奎脸上的怒气越盛,他拧着眉,将人整个压住,拿起一旁的腰带,在女人的手腕绕了几个圈,利落地打了一个结。
“若是再动,我cao2死你!” 他cu鲁地警告着,迅速xia床,拿着放在木桌上的小瓶zi走了过来,将药粉都撒了上去。
常奎仔细查看着,这女人全shen都是深浅不一的伤痕,像是从山上gun落xia来过,好在都没伤到要害,好好养个几日,大bu分也就能好全了。
她的shenzi还算gan1净,两盆shuica洗过后,如玉的肌肤显lou了chu来,腰很细,仿佛他一手便能折断,加上又饿了不知dao多久,全shen几乎都瘦瘦的,虽然细hua,但是他老是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