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奎是个糙的,况且这人是自己娘,自然不觉得有什么,他趁人怔愣时,一把将人抱起,将往前一搂,的大掌印在细的大上...
“嗯?怎么不动了?”某臭不要脸的男人,暗哑低问,那细的小屁蹭着他,若是没有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挡住,她再用力些,那裆里驴鞭似的玩意儿便能那粉的小。
比他自己用手的时候舒服多了。
果然是他看中的小兽,甜多汁又有野。
她瞪直了眸,大大的杏中盈满了犷的眉,直到被人得生疼,这才回了神。
“这怎么是欺负,一直没和你说,我姓常,单名一个奎字,以后便是你的相公。”常奎介绍完自己,就低叼住女人生生的耳垂,细细啃咬着,随即一手住了她的巴,指尖一转,用厚的嘴唇堵住了正在哭泣的小嘴。
这个绝对不行!
她面涨红如血,填饱肚后,挣扎的力气也越发大了起来,“我不要...我不要这样,你去,我自己来!”
“啊!!”宋玉卿尖叫起来,比刚刚见鬼时还凄厉,仿佛要将这茅草屋掀翻。
他既不是夫君又不是丫鬟,一会还要帮她倒了。
宋玉卿反抗的声音还未来得及说,便有一条的探了来,蛮横地卷起里粉柔的小,疯狂着,啧啧作响,将中的津也一律吞咽了去。
“唔...”
“要么继续动,要么就这么拉,你自己选。”顿了一会后,沉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然我帮你。”
“你!”宋玉卿凶狠地瞪着,手紧紧地抓着禁锢在两旁的手臂,望那人的黑眸,眶一红,将埋了男人膛中,嚎啕大哭,“呜呜...你就会欺负我。”
宋玉卿气急,力气肯定是比不过了,她耐心蛰伏着,随着他在嘴里乱撞,没一会,逮住里面欺负人的大,狠狠一咬!
“啊!” 还在张小嘴息着的人,又是一声凄厉的叫喊,紧接着,便是淅淅沥沥的声。
宋玉卿面倏地一声,涨红不已,他这意思是让她用恭桶??
这可是给小孩的把姿势!
常奎觉得没什么羞臊的,铁棒似的两条手臂,将女人箍得紧紧的,只是,在她小屁的蹭动,好不容易压去的望,再一次紧绷。
在她注视,他一转,将中淡淡的血腥味和香甜的味一同咽了去。
她真的了,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
说着,还着她的屁用力地蹭了蹭,息声久久不停。
尖的疼痛,让常奎立即退了来,黑漆漆的眸满是兴味。
用倒是没事,但这如此私密的事,这十几年来除了那两个贴丫鬟,再没人见过,便是她过世了的母亲,自她懂事后,也没再如此。
还在想着,她已经被抱回到了房间,没说什么又转走了去,很快,又走了来,手上拿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只木桶...
“嘶...”
不方便?这雨怕是今夜都不停了,难不成今晚要憋一夜?
刚享受没一会,怀里的人忽然停了来。
常奎低看着被他亲得红艳艳的双唇,眉俱是笑意,随即,放在腹炙的大掌心朝着微微鼓起得小腹用力了去。
人住,看着怀里脸涨红的人,眉间带着些笑意,开解释:“茅房那边漏雨,现在去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