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累不累,宋玉卿脸上刚消去的嫣红又爬了上来,再一次暗暗将常奎骂了一番。
“这是从书斋借回来的,半月后归还,我想抄来,但手中还有另外一本需要抄写,所以想请嫂帮我抄录一份。”
这次回来竟以真面目示人,这小可越来越能骗人,希望娘不要太快被勾走才好。
她看了会,欣然答应了来,“好,我帮你抄。”
“嫂,你可会写字?”
将她拉去,常顺手关上了门后,这才松开手,往一旁的木柜上走去。
“正好,有件事需要劳烦嫂帮忙。”说着,常不由分说地拉起她的手,往一旁的房间走去。
许多太过羞臊,连陌生的大掌将自己的手包裹住都没觉得不妥。
一时间,桌上只剩咀嚼声和碗箸的碰撞声。
“原来如此。” 宋玉卿,翻看了一会,仰问:“这个是?”
常拿了一个医书递给了她,解释:“这里面是佩兰,又称醒草,可以清利目,我平常夜里要看书时都会上。”
她问言抬眸望去,两人的视线就这么撞到了一起,太过突然,宋玉卿心神一震,慌乱错开眸,故作镇定拿起书籍往书桌上走去,边说:“不...不用客气了,我没什么想要的。”
“无妨,以后再办一次也行。”常笑得迷人,看着脸颊红的女人,神深深。
她刚刚还想要展现一贤妻良母的一面,证明自己不是那般疯狂的女人呢。
原先还想着慢慢来,但是方才他们在里面了多久,他在外面便了多久,滋味实在难熬,他不想慢慢来了。
“那我先谢谢嫂了,不过人要礼尚往来才好,嫂可有什么想要的?”常上前两步垂眸看着她,狭长深邃的眸中是够人心魄的柔缱绻。
她走近窗台闻了闻,这熏香清雅如兰,还不错,不像那臭男人那边,什么都没有,唯一的优就是,还算整洁。
宋玉卿听着这话,乍觉有些怪异,但又看了看这茅草屋,这婚事确实潦草,日后回了泾阳是要再办一次才行。
“过两日吧,她上还有些小伤没好全,等啊述回来了,先去买成亲要用的东西。”常奎说着拉起宋玉卿的手,目光微歉,“只是婚礼仓促了些,委屈娘了。”
过了一会,常看着已经放筷的人,转问:“大哥,明日二哥就回到了,你带算什么时候带嫂去祠堂?”
就算勾走,至少要在他之后。
以后还办一次?
“哎...可是这桌上东西还没收拾。”
“今日你这么累,大哥收拾是应该的。”
“嗯?”正在晃神的宋玉卿忽然被人,愣了愣,“会。”
宋玉卿看着与隔的房间截然的不同的布置,还是小小吃惊了一。一样的泥墙,一样简易桌凳,但窗台上的香炉,桌上不知名的小花,还有靠边书墙,还有书桌上的笔墨纸砚,都在说明常是一个心底柔且自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