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银镯,是他送给她的。关键时刻能保命,也方便他找到她。
就像现在,她说弃就弃。
滴滴,他的思念凝聚成河。
久到现在的人,都已经不知他们是兄妹了。
三年来,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
从一开始,就是他离不开她。
阿宁看起来过得不错。
控制不了,一想到秋宁的脸,他就止不住鼻酸落泪。
可那时候他们会时常通音讯。
这才两个月。
然后他离开了。
他又担心阿宁痛的时候找不到自己,连忙寻着气息过去。
她一直都鲜少有表,却并不冷漠。
逐渐梦里全是秋宁。
在秋昭快疯了的时候,他终于见到了她。
秋昭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而现在,是秋宁选择的离开,并且杳无音信。
从来没这么痛彻心扉过。仿佛里有什么梗住,然后化作一团,直往咙冲。
阿宁也不是时时刻刻黏着他。
阿宁到底在求什么?明明就算不说那些话,他也只有她啊――
还没等他想明白,阿宁已经消失了。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远比三年多得多。
穿堂风引山洪。
他想,自己对阿宁又真的只是亲吗。
看到的却是她躺在别人的上,表平静。
秋昭想,没事,不喜他了也不要紧,她还是他的妹妹,只要她还会回去。
他有些失神,心里空了一块。
他跌坐在房间的地上,低着,整个人浑止不住的颤抖。
就好像他是什么陌生人。
世界之大,他找不到她。
或许一开始是吧,他们已经在一起太久太久了。
而阿宁的灵脉又相当脆弱――这是他之前向方云起问的。
好像把一切都放了似的,若无其事地叫他“哥”。
另一只手紧紧攥住银镯,指骨泛白。
秋昭双目无神,看着空无一的掌心。
可他们从未分开这么久。
可她刚才望着自己,神如死一般。
伸手去捞,却成一场空。
灵脉容易受损。
曾经因为秋昭的任务,他们最长半年没见过面。
他只在秋宁的面前,为了让她心才哭。
确切来说不是消失,只是没有告诉他,她去哪了。
而他找不到理由把她留。
秋昭一直以为,是阿宁需要他,才一直在他边。
他一手捂住嘴,鲜血从指溢。
左何发现了他,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让左何不要说。
银镯被留,意思就是,她不想见到他――
现在他明白了――
一开始并没有什么觉。
可他确实觉得阿宁是妹妹。
后来终于现幻觉,每次夜里从梦里醒来,总能看见熟悉的影。
爹娘说的没错,阿宁以后会是个铁心的。
那边的屋一直没有动静传来,他也已经很久没听见阿宁的声音了。
他们怎么能分开这么久。
可是她说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