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绑起来,无法碰自己,是一种专门为遏制她的手淫习惯而设计的惩罚。
“不...…求你了...…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了,我保证......”她的声音开始颤抖。想到自己将被迫在这种状态忍受几个小时甚至几天,她的角不禁噙满了泪。
“我们不能……谈谈这件事吗?这并不全是我的错……”她尝试与丈夫讲理,希望能唤起他温柔的一面:“而且、我肚痛……缩已经很频繁了,我……”
丈夫不留面地打断了她,耸了耸肩:”这只是一分。我会给你带来新的惩罚。好好在这里待着。”
丈夫走后,门关上了,留她独自一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和不安中。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从她嘴里发的呜咽声。她试图挣扎,但绳勒肤,留一红痕,提醒着她如今所的困境。缩无休无止,每次都让她不过气来。随着疼痛加剧,她越来越渴望找到缓解的方法――任何方法都可以,她愿意付任何代价。泪顺着脸颊淌。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手掌,忍着想抓挠绑住她的绳索的冲动。
几个小时过去了,缩带来的痛苦仍未减弱,甚至一次比一次烈,灼的疼痛折磨着她的,让她不过气来,哭泣不止:“求你……求你了,亲的……我需要你……”
她大声呼喊,哀求随着时间逝而愈发迫切。她拼命挣脱绳索,徒劳地试图摆脱这种折磨。汗顺着脸颊滴落,痛苦的浪席卷而来。
房间里回响着一声脆响,接着一温的顺着她的来。她震惊地睁大了睛,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羊破了。
不、现在不可以……
一阵阵疼痛再次袭来,她绝望地哭泣,希望丈夫能听到她的哀鸣。她扭动着,挣脱那些绳索,但于事无补。她没有其他选择,只能跟着本能用力,她弓起背,发一声哽咽的哭喊。随着胎儿从她的离开产,她猛然意识到――这样被绑着的话,不可能生孩。
那我该怎么办?就这样等着它自己来吗?
她再也控制不住心深的绝望与恐惧,大声尖叫起来。
门被推开了。丈夫走了来,满脸担忧:“怎么了,亲的?”
听到丈夫的声音,她转过看向门,脸上痛苦的表。看到他站在那里,脸上还带着担忧的神,她的怒火更加旺盛了。
“你……你觉得这很有趣吗?把我像牲畜一样绑起来,让我这样受苦……”这是她对丈夫说过最恶毒的话。她的痛苦无比烈,以至于本不关心自己的行为会带来什么后果:“看看我!看看你对我了什么!因为你的变态游戏,我甚至无法正常分娩……”
“当然,这很有趣。”丈夫嗤笑一声,解开了绳索:“好了好了,我把你解开了。我们的孩是不是该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