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有弹的在那人的指间如凝脂般动,一手堪堪包覆的令他舒畅又满足地低声喟叹了。安迪只觉有些难堪,怕有人路过看到这副模样,也怕自己的发状态被激来。每当维埃拉族的成年女规律的发期时,她们都会寻觅一名看着顺的男为伴,安迪也不例外。只可惜这次行也算是突然的安排,照时间计算估计还要一周才能回去,一周时间说短也不短,发状态会不会被撩拨来也非定数。只希望这人摸够了就能尽快离开,如果被制提前发期,可就不太妙了。
就是会无力一阵……舞者小里面穿的衣服也很华丽啊,可惜没亲见到你那天的舞裙。”大衣里面穿着的是带花边的轻薄衣,柔舒适得很……如果不是乳肉正被施力着。
……又也许是这个奇怪的家伙对自己用了奇怪的药导致的思维混乱……安迪模糊着双,突然回忆起在舞团里训练的时候。训练难免遇到瓶颈,老师便会来“激励”自己……说是激励,大概也算是一定的罚。好的教育缺少不了对痛苦的恐惧,无论是对失败的恐惧还是对痛的畏缩,一定的负面绪才能促人成长。安迪一直认同这样的观。尖与肤表面的麻痹与无力缓慢地爬满全,这与肾上激素分后掩盖痛觉的微麻如一辙。而面前生人这种隐忍的手法实在是稳准狠地击中了安迪的回忆与畏惧,还有莫名的屈从。如果自己错了什么,哪怕仅仅是错了两个舞步的次序,以此为理由惩罚便不会让自己产生挣脱的望,就这样被惩罚到尽兴似乎也算是一种心灵的解脱。
安迪没有回话,只是垂手再一勾,将他裆的位覆盖住,动指轻缓地,算是默许。青年动地快哭来,用重的呼以示激。被女的撩拨挑起更深时的反应是对女对象的尊重与自尊心的维护,青年也是知的,于是在这份激与快的动,他的反应便坦诚得多,即便是在夜晚的街也老实地声来,呼变成白雾在空气里。青年扯开腰带,解除的束缚,一阴便了来。
然后是嘴。这人可能是摸够了,也确定药效足够让舞者失去力气,便用把安迪压在墙上,埋于颈窝磨蹭的同时,伸手抚摸她的面颊与侧腰,手指嘴唇就伸去了。手指好像还残留了一粉末,安迪尝到了一苦味,随即而来的是面的无力。人族青年的手指在她腔里不安分地来回动弹,过尖锐的门齿端,向探索到一尖肉边不肯离开,混着津突勾起小不断搅动,在狭窄湿温的腔里故意作的声。
天阴暗,还有影遮挡,安迪看不太清那的形
手也可以,嘴也可以。
青年再次调自己不会行安迪的,只希望能够被安迪安。
这人是在惩罚我吗?安迪迷迷糊糊地缓慢思考着。
安迪哼了几声,温的吐息从咙冒来蒙在指上,从鼻里冒来拍在手背,同时还动了动,像是在合他。那人不知是不是被安迪的顺从和回应吓到了,手指动作突然停了来,睛瞪得溜圆还满是不可思议。安迪材挑,人族青年只能仰视她,相必被舞女俯视的滋味也不是那么好受,他一条挤安迪的双间,行将她无力的分开,大抵上被外袍遮挡的安迪的。层层布料并不能带来觉的反馈,但很好地将这份压力送了去,同时还有青年已经胀大的阴想要破衣而的力。
这样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