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对吧,在这谈恋觉对对方的都被烘托得更深了呢。”霍蔓笑眯眯地靠在后的树上,和郁飞待着的这一天让她舒服的。
她带他去到的地方老是浪漫得让他想亲吻她。
天逐渐变暗,霍蔓看不清郁飞的表,但能看到他明亮的双眸,他忽然转过来,“你要不要和我试试看?我能陪你在这安静待着,也不介意你的心有没有彻底净,能陪你你想的任何事,而且只是试试看,所以不要你负责,你不用有心里负担。”
郁飞心想着霍蔓或许是不喜自己被什么东西牵绊着,于是他发诚心地祝愿:“那我祝你,早日解开绳,一只自由的小鸟。”
就算,就算有一天那只鸟儿累了,真的想栖息在这棵大树上,也得是她脚上没有绳的时候。
看到郁飞一脸懵的表,霍蔓有些尴尬,自己好像又自顾自发散了,“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总是对同一个东西太过依赖,那是我自己的选择,离不开,也是我自作自受。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弱就把所有问题都归结在外原因,认为自己的命运真的是靠别人决定而不是自己。”
看着那棵榆树,过了一会她似乎表放松了很多,“不,我不相信命中注定,就算有什么,那叫自作自受,那不叫命中注定。”
太阳开始西沉,天边开始现火烧云,明亮的粉中掺着橙红,天空投的光线昏暗又浪漫,天地都静谧了来,好像就为这一刻。
“和你到过这个地方,靠过这一棵大树,又和你看过这样一个日落的男生,应该很难对你不心动。”郁飞的眸光倒影着五彩斑斓的云朵,他发自心地说。
她是深切知自己有问题,问题还不小,她现在无力去改变,因为特殊的童年特殊的家庭,她和霍榆的羁绊比很多亲兄妹都要深得多,有时候甚至会有骨血筋肉都相连了的觉。但她给自己划了一条底线:最起码不能自欺欺人。
“......”霍蔓表有些奇怪,“因为我哥和我爸告状说我早恋影响学习,然后他父母他分手,我们就分手了,虽然后来短暂复合过一段时间,但我也是为了气我哥。反正能放弃我的,我也不要。”
郁飞转过脸看她的侧脸,霍蔓的睛被夕阳的余晖染得好像琥珀,他赶紧回过,转移视线不去看她,重新望向天边的那一抹绚丽画卷,“难怪你早恋要来这呢。”
“你别老说得那么夸张,我之前那个男朋友和我待了几次就觉得不兴趣了,然后我就把他甩了。我烦闷的时候喜跑到这来躺着,后来谈了一个男朋友,他倒是喜陪我在这安静待着。”霍蔓回忆起自己的青,只要是回不去的日,都觉得有意思。
“如果这棵树让你依赖,说明你的伤心能在它边得到缓解,有个念想也不错不是吗?何必要那么着自己?”郁飞对她的话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那你为什么和他分手?”
霍蔓被他突然起来的表白得愣住,好久没反应过来。
“嗯,很漂亮。”他意有所指,但霍蔓没听来。他心中莫名有些丧气,霍蔓怎么还不喜他啊。
霍蔓和他靠在后的这棵大叔上,或许是有个人能听她倾诉,前段时间因为悦而烦闷的心此刻得到纾解,“谢谢。”她轻轻微笑。
“到了离不开的地步就有问题了,就像一只鸟,她的脚被绳牵住,绳的另一就绑在树的枝丫上,哪怕那线再长又如何?哪怕以后那绳长到能让她肆意地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自由飞翔,她飞得再飞到天堑,但她就是忘不了自己脚上有绳,我不喜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