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九年前被捡回来的戒倒是有一像――都想要摈弃过去，活在当。

        季怜脆岔开了话题。

        堇冷冷地一针见血：“那个小警犬给你提供的赚钱差事，又是要用你的血去换？”

        “你本来也可以一块来的。”

        “怜怜，吃了好久才记起我。一个人在这等你真的好寂寞。”堇附在她的耳边，嗓音轻柔地撒。

        一顿半小时不到的饭，又让她的魅醋成这样了。

        “我想要怜怜完好无损。别答应他好不好？我也可以替怜怜赚钱。我不要你的血，我只想在你边。”

        “去看电影吧。我定的侣包厢，要提前去登记拿房，很贵的。”

        “怜怜和他聊了什么，看起来这么开心？”

        “当然，我上只有这个最值钱了，你也要试试看我的血吗？说不定能帮你回忆起――”

        那服务员肯定是堇不知用了什么借支过来暗示她提前会面的。

        这样的话语如果是谎言也许她还会觉得轻松些，偏偏堇在她面前的从来直白而烈。

        季怜反倒被这份烈的浸染得有些心虚了。

        “是赚钱的好事，当然开心。”

        季怜这脾气总归是犟，戒看着她长大，知她在这些小事上也不会退让。何况刚刚聊过那些后，他又觉得她成长了许多，自己摆在监护人的立场之上，也确实该给她更多的决定尊重。

        “怜怜！”

        和堇一起共度时光的需求。

        见季怜已经开始用餐巾纸收拾整理起来，戒自然起提要送她：“我陪你去。”

        男人眸一黯，音调也又轻柔转为微酸的低冷。

        她已经有十多年没看过电影，小聋瞎坐在电影院能受到什么？也就只有这种音响和幕布都可以摆在面前的包厢能满足她的需求。

        “不用了，你不是要开夜车回Z市吗？早回去，回晚了蓝也会担心你。这两天我准备好再叫你过来血。”

        “！”

        季怜本来没打算对戒隐瞒堇的存在，反而是堇百般不愿，自己选择要杵在外面等。

很快就得一个结论。

        他明明也有机会享用自己的血，即便到她完全心甘愿的这一刻，也还是拒绝。

        两人在餐厅门分扬镳。

        堇厉声打断了季怜语气轻松的阐述。

        “哦，我是……掉了个小首饰。正好，我过去取了吧，晚饭也吃饱了。”

        季怜一个人着手机在商场一楼寻路，还没走到导航柜台，人就被半途伸的胳膊拉了商场侧面的安全通。

        如果不是白堇花的香气太过熟悉，季怜差就要示她提包的电击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