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经宜不敢动,鼻息重如野兽,在她后腰上的手止不住颤抖,他恨自己意志薄弱,哥哥的,吃亲妹妹的,人廉耻都喂了狗。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控制不住脑神经的狂,全上每一粒细胞都在嘶鸣,它如此甘,正是他日夜梦想的味。
环在他脖颈上的小手缠着糙的纱布,心肝宝贝在学校受了欺负,疚与心疼充斥,无论她要什么,他都只想说“好”。
她用力推他的脑袋,将发蹭得杂乱不整,许经宜才勉停,僵了两息,终于松,目光依旧无法从浸津的淫乳上移开。
心托起乳峰绞,尖拨拍打,粝的味刷扫乳尖,他愧疚抱歉,但必须尝遍每一寸的滋味。
许经宜被上柔钝的快惊醒,立即握住妹妹的腰,不让她乱动。
牙齿轻轻啃噬乳晕,撕咬乳肉,大吞咽弹乳,他自责认错,但吃她的嘴停不来。
他终究没能抵住诱惑,低徐徐靠近,在离乳尖三毫米的地方,轻嗅她的气味。
某人沉浸在妹妹脯的乳香中不能自已,脑袋昏昏沉沉,她甜腻的撒过于撩人,他心一,张住了她。
被蹂躏过的,远比净的更刺激,许知末明显知东西弹,神经质地敲打她的心。
樱粉的小豆蔻已变得猩艳醒目,在男人嘴里充血胀,生生被嘬大了一圈,小末末从最初的麻快活,到此时刺痛难忍,忍不住落泪珠。
许经宜收紧手掌,扣着纤瘦的,往。
“哥哥…………”
耳畔响起恶嗫语,她学他昨天的,咬住耳垂,唇媚而青涩,湿腻腻地钻他的耳蜗,舐大脑层。
是哥哥不对……
“不来的话……哥哥会被发现……在学校里起……”
“末末!”
“哥哥……疼……不要了……”
原谅我……
缠绵的吻在雪桃上画嫣红,斑斑驳驳,声湿淫靡,在静谧的医务室突兀刺耳,他闭着睛,无法直视妹妹,然后换了一只,继续暴啃。
他这副模样肯定没法去,末末又想起哥哥的阳痿症,这玩意儿神抖擞的,哪里痿了嘛?她吃了疼,还不刹车,小屁压着兄长间鼓起,偷摸摆腰摩。
呼的气在乳尖上,略显急促,如羽拂扫,这对许知末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勾引,勾得她细血里细细密密地。
小末末睁大睛,被乳上陌生的酥电到,双臂本能搂住哥哥的脑袋。
对不起……
“嗯……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