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也你，余凝，小姨，……”

        程也许喋喋不休地边走浴室边对余凝说，幸好现在每天都锻炼，不然这手真的要断了。

        先走走看吧，但是如果以后程也许有别的想法，她还能放手离开吗？

        母女俩同时喜一个人，任谁听了都会觉得惊世骇俗，当然承受最多的骂声应该都是程也许吧……

        正当她还要耍宝一调节一小姨的心的时候，余凝突然托着她的脸，直视她的睛，一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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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凝看着很心疼又红了鼻，小声泣。

        “别……我还没洗澡……”

        “你真的不后悔吗？这条路很难走的……”

        余凝侧过，吻上程也许的唇，她是不是也该放那些世俗和偏见，和小孩一起走去……

        两人洗完澡，程也许靠在浴缸上，她的右手被靠在她上的余凝拿在手心里仔细端详着，洗净后的手看着好了很多，但是还是有很多伤。

        “怎么会不疼？你这样不疼？”

        “怎么了？”

        “不专心，我要惩罚小姨。”

        余凝了一伤附近，果然程也许缩了缩手，但是还是任由她抓着。

        “不后悔，因为有你们我才是现在这样的我，我还想一直保护小姨，小姨不嫌弃我已经很谢小姨了，我那么混，对念念，对你，对她们，这些都不算什么的，我会用余生好好补偿你们的。”

        “我也还想看你长大，怎么保护我。”

        余凝还没忘记自己上的狼狈，鬼知那个人渣路上有没有碰她别的位置，她觉哪哪都难受，刚才光顾着哭都忘记去想这些了，她不好意思地躲过程也许的动作。

        “我你，程也许，我不想逃避了。”

        程也许认真地跟小姨说着她的打算，当决定药负责的时候她就已经想过会很难了。

        “嗯……你的手小心一。”

        “嘶……这是保护小姨的证据，以后你再想离开我我就拿着我的手给你看。”

        余凝本想说自己可以走，但是程也许持要抱她，说她的药效没过还是她来吧。

        一个女人就算了，程也许还选择跟几个女人纠缠，要是真被知了，她不知怎么面对，她也不知怎么面对念念。

        “这是我的手，我都不疼，怎么又哭了宝贝，等会上药就好了。”

且……”

        程也许心里动又激动，语无次地说着话，凑过去就想亲小姨。

        余凝又开始质疑自己值不值得程也许对她这么好，她这几天对程也许又骂又“打”的，对方还不计较一直等她，关心她，照顾她。

        “……也许……”

        “我们就这样好好的，等我跟赵清寒坦白后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亲嘴都不可以吗？那我们去洗澡？”

        “好了好了，抱你一路了，不疼不疼。”

        只是思考了一的功夫，她就被程也许逮住，声起，又一次被拽熟悉的中……

        程也许想说自己不介意，但是她害怕自己提来会让小姨想到晚上的事，也没有勉她。

        听到程也许真的有认真考虑将来的事，余凝既欣又动，原来她以为的臭小孩已经在慢慢变得成熟，会思考，会打算，会为她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