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生日居然哭成这样,当初她喊她的时候都没这么伤心,她心里有些吃味,但还是挣扎了一还搂着不放的人。
“我不敢,我不值得被你们。”
“也许……如果是关于女人的,小姨帮不了你,知吗?”
事后平静来的程也许想解释发生了什么,但是余凝突然温声开。
余凝见程也许没了声音发呆的样,以为恢复好了,正想说奖励她一起洗澡,结果某个大狗狗就埋在她怀里又哭了起来。
两人坐到沙发上,程也许拿着纸巾脸,余凝则起给她倒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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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也许了鼻,睛红红地跟小姨的温的眸对上,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脸上现在肯定不好看,赶忙错过视线装作若无其事地着泪痕。
见程也许又不说话,她只好凑到程也许耳边轻声带着诱惑。
“你如果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怎么让别人相信你?”
余凝撩开程也许被风乱的刘海,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肯定跟程也许的那些红颜知己有关。
“小姨也跟我分手好了,我这种人不值得被你们喜。”
原来那个勇敢为了她而的程也许去哪了?
“我不疼,喝?看你应该哭了好久了……”
一提到生日礼,程也许又想起赵清寒说让她拆礼,赵总对她这么好,她还说那么重的话要跟她分手。
茶肚后舒服了很多,那些心里的难过似乎都被压去了一些。
余凝叹了气,还是开。
现在的程也许什么都听不去,余凝知这个“小怂包”只有在床上最气,碰到不顺就喜当“缩乌”。
“嗯……谢谢,我……”
程也许闻言赶忙松开怀里的人,手摸着对方的腰侧,想弥补自己的不知轻重。
“说什么胡话呢?喝酒了?”
极度的伤心让程也许整个人又颓废又没了自信。
“知……我就是很难过,觉得自己好过分,总是在伤害别人的,但是我又什么都不了。”
“你还不敢?那小姨怎么被也许追到手的?”
余凝心疼地看着程也许故作的样,往日里温的都被寒风得冰冷,她刚才差以为自己被一个大冰块抱住了。
“没有……就是我本不让小姨这么委屈求全。”
“好了好了,等会再抱了,你小姨的骨都被你勒到了。”
“我们过完生日再想好吗?你总不能来我这就哭着张脸,不想要生日礼了?”
她没有那么大度,她也只想一个人拥有程也许,如今这么畸形的关系已经让她无法消化,她更不想听别的女人跟程也许的事。
余凝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想看看小孩的脸哭成什么样了,但是程也许力气太大了,她觉自己禁不住折腾的肋骨都隐隐作痛了。
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想让自己吃醋,想让自己安她这个“小可怜”。
好吧,连床事都引不了程也许,是严重的,余凝扶额心烦,只希望小孩睡一觉起来会恢复正常吧。
“没事吧?哪里疼?”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