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云没想到自己那么明显,不好意思地对他说,“没有啦,就是,我想和小歌一起,但是怕你不喜我。”
后来夏歌在她离开的很多年,都会想起这句话,然后忍不住埋怨为什么说这句话的人自己不到。
夏歌再怎么迟钝,也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于是这一次她吃完之后,她双有些,低着不好意思地和两人说了一句“谢谢”。
后来夏歌的父母了车祸,她整日郁郁寡,都是秋云和方随远陪在她边,她才逐渐走来。
那时候他们还小,说话的时候也没有想太多,没那么多旖旎的心思,总之,就这样,三人逐渐形影不离。
夏歌看了看那朵花,又回看着秋云,“那,你在这等我吧。”然后就往前走去,她刚走几步,就被秋云叫住了,“你......等等我。”秋云双手握在前,鼓起勇气,一步一步朝着夏歌走去,踩到枯枝或是被小草勾到的动静都能把她吓一,心抖了好几,虽然被吓到颤抖,但她还是没有停脚步,往前走去握住了夏歌伸来的手,跟着她一起将那朵花摘了来。
虽然因为裙上沾着好些苍耳,回家的时候就被父母责骂了一通,晚上还在门罚站。但她想到自己摘到的小花,觉得那可真好看。
秋云会跟在她后,抛掉所有的规矩,和夏歌一起跑来跑去摘叶摘小花,搭起来过家家,把这些成“味佳肴”,她们抢到的地盘就是她们的餐厅,方随远就是那个捧场的客人,偶尔也会兼职当大厨助理。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她还是爬上了方随远的背。在方随远的背上,她听到前面方随远好听的声音传来,“秋秋,你没有必要什么都想跟着夏歌一样的,我知你好像很向往她那样活力四的觉,但是每个人都不一样。像你这样温柔又的,也很不错啊。再说了,不是所有人都像夏歌跟一样。”
但最后一年的确是方随远和秋云一起攒钱,两人放学都会一起去糕店看看,最后三个人蹲在街角挖着糕吃。
秋云有些愣住了,“你觉得我很不错吗?”
每年她的生日准备到了的时候秋云会提前攒钱,因为父母得很严格,她只有每天几块钱的早餐钱,所以她会吃一些便宜的早餐,比如五钱的包,然后把剩的钱都攒,给夏歌买一个小糕。
再假装若无其事,和夏歌说自己亲戚给自己买了个好好吃小糕,问她要不要一起吃,然后两个小女孩就一起蹲在街角挖着小糕吃。
她在自己的日记本上写了一段话:之前,我一直是个很胆小的人,不敢主动,不敢越矩。但是今天我发现,我好像喜这种走在紧张刺激路上的觉,尤其是将那朵小花摘之后。虽然我还是很害怕,但是跟在小歌后,踩着她的脚印一步一步往前走,我好像生莫大的勇气,好像哪里都可以到达。
虽然后来秋云被方随远指责不叫上他,秋云解释叫上方随远她都不知怎么找理由了,太刻意了。
有次夏歌要往荒地深走去,想要摘那朵紫白相间的花。那时天有些暗,草没有很茂盛,但地上都是些枯枝,荒野深寂寥无声,让秋云有些害怕。
方随远笑了起来,“我不只是一开始就和你说过吗?我一直喜你的,一直欣赏你的。”
到后来她甚至不用跟着夏歌,主动就会和其他试图抢占她们地盘的孩吵起来。
但她也因此挨了不少父母的骂,她每天就更努力学习努力练琴,让父母没话说,想方设法提效率,好将时间省来去找夏歌和方随远玩。
走来之后,秋云觉得自己好像迈了很重要的一步,心里有些隐隐的兴奋,尽她不明白那兴奋是什么。
…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但夏歌经常就像个猴一样上蹿,有时候秋云会跟不上她,这时方随远就总会停等秋云。
夏歌她很喜吃糕,每年生日都在盼望着那一份糕,但是自从父母在那一天去世之后她再也不过生日了。
秋云笑了起来,认真地看着夏歌,“你又长大了一岁,你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勇敢,越来越,就好像我一直崇拜的那样,所以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相信会过去的。”
夏歌就是个野孩,时不时在破旧公园钻来钻去,找自己的秘密天地,就好像划地争权的国王一样,偶尔和其他野孩抢夺地盘,当然,最后都是夏歌获胜。
有次她也想逞,结果却是从土墙上摔了来,脚扭到了,痛得她脸惨白,方随远连忙扶着她,给她了脚踝。后面缓过来之后还是无法自己走路,她正挫败着,方随远就在她面前蹲了,“我背你吧,也不知夏歌疯到哪去了,一会我用电话手表和她说一声。”
秋云说得很直接,方随远跟着懵了一,笑了起来,也回得很直接:“那你不用这样的,我一直喜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