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追到这遥远的边境,告诉你好友的状况。这当然不是因为他有多好心,而是……他在要筹码。
“小可,你好像忘记了,我再提醒你一次,”五条悟手伸上去,摩挲着白衬衫的扣慢慢一颗颗解开,“放你去只是让你呼新鲜空气,毕竟,看到了外面风景后再被抓回来,更有意思,不是吗?”
“要我怎么?”
你的视线没有焦距的从男人玩味的上扩散,宽大的客厅变得狭窄起来,狭窄得让你想逃跑的念都变得遥远。
一瞬间,你想咬死他。既然这样,最初就不要解开你的锁链,在你以为终于逃脱噩梦后又被抓回来……这种更残忍。
玩,“不如想想你的那个同伴会怎样?”
你站起,走到他面前,慢慢跪去,跪在他双间。手抚上他的腰抓着带扣解开,金属交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尤为响亮,在提醒着你沦为男人之臣的不堪。
即使你不想记得,被调教过无数次的也会记得。五条悟最喜的方式,是看你跪在他双之间,着他的东西伺候他。
即使侥幸逃这间屋,也定逃不之后的追逐。纵然五条悟好整以暇的让着你,你也绝逃脱不了一分钟。尝试过无数次早就刻印在脑海深了。
你看着五条悟的脸,如往常那般,轻浮狡黠,似笑非笑。不久前,解开你锁链的是他,你以为他终于决定放过你。现在看来,这只不过是他兴之所至的游戏中的一环。
“好了,叙旧结束,“五条悟侧坐在你旁的沙发上,背靠沙发靠背,双手张开看着你,"乖孩,还记得怎么取悦我吗?”
五条悟看着你抓着他的手,面上表不变:“谁知呢,违反了咒术师条约,是被以死刑还是大卸八块送去给硝实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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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小朋不过是了一些格的事,这样严厉的惩罚太过了。
“你把她怎么了?”想到好友可能会遭遇不测,愤怒使你短暂的忘记了恐惧,双手扯住面前男人的领,恶狠狠的问。
“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了?”五条悟手指稍稍用力,你觉到了被扯疼的刺痛,并非难以忍受。
想到那些见不到天光的日,苦涩和愤怒充斥你,让你忍不住大吼了来:“为什么,不是说要放过我吗?”
“成为我的金丝雀,在我掌中起舞。”
思考半晌,你认了。事不由人,诸多条件对你不利,只能暂时臣服在男人的淫威。以后,你总会寻到机会的。你不信,五条悟可以永远大没有丝毫衰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