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磨得这样惨,这个女人竟然没有求饶,不仅不求饶,还一声不吭的任由车拉拉扯扯。明明之前就被他打得半死了,现在再拖一拖,估计过不了多久就没命了。
“我以为诅咒之王的手段会有多级……不过如此嘛……”你撑着一气,慢慢的说着话,每说一句,就觉肺之间烧灼一片。
宿傩睛危险的半眯,你知他确实生气了,非常生气。手被他暴的抓住,在草地上拖到车尾。男人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条锁链,一拴在你的手腕上,一系在车尾的横杆上,然后他坐到了车,令那个叫作里梅的手发动车。
“想你像我对你那样好好疼我,直到我死,怎么样?”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这种报复方法最好了不是吗?
肤被磨恐怖的伤痕,重叠在被宿傩狠辣的招式招呼的肉上,让你疼得想死。而坐在疾行车上的男人,好整以暇的欣赏这面你的惨状,偶尔抛两句凉凉的问候。
你终于没有本事再调戏他了,也没余暇浪了,光是抵抗全上无数不在的痛就足够消磨你受了。
“女人,等我好好谢完你的恩惠后,我可以慢慢告诉你,”两面宿傩双手紧握,悠闲的晃动手腕,“如果你没被我搞死的话。”
未完待续。
“比疼你差多了。”输人不能输阵,你不怕死的挑衅,结果就是上的伤加重了一倍,疼得你嗷一声怪叫了来。
“说吧,想怎么死?”宿傩大爷一样靠在车上,居临看着凄惨无比的你。
m的,这废了吧,以后不会成为残废吧。
不,不能这么便宜了她。他要她好好活去,然后用各种残忍的手段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再不敢向现在这样挑衅他。
两面宿傩瞪着你,似乎生气了。他后的那个白发手依旧保持着恭敬的姿势没动,夜太暗,不知她对于你随说的爆炸消息有没有反应。
偶尔昏过去,也会被持续不断的疼痛磨得醒过来。意识断断续续的昏沉苏醒,折磨仿佛永无止境。
“喂,醒醒。”有手掌不客气的拍在你脸上,对方似乎非常不耐。你浑痛得要死,又无法彻底昏死过去,还有人来招惹你,真是该死。
两面宿傩看着车尾被拖行的女人,眉微微皱起。女人一脸错愕的被他绑在车尾,随着车开去,他看着女人被疾行车拖得来来回回摇,撞上路边的石,和糙的路面摩。
宿傩很兴,踩着你上的伤俯视你:“女人,落败的滋味如何?”
过往那些胆敢反抗他、犯到他上的,无论是咒术师还是咒灵,无一例外都被他折磨得很惨,也无一例外的向他卑微求饶。
不知什么时候,车行驶的速度慢了来,然后渐渐停止。你被从地上扯起,被人托着暴的扔了车的后座里。
这里是你的车,前面开车的是那个叫里梅的,坐在你旁一脸嫌恶看着你的是诅咒之王。
车行驶在黑夜的路上,速度很快。野外的公路并不平稳,偶尔有乱石荒草和土坡,那些刮着你的过去,没过多久,你上的衣服便被摩得破破烂烂。
被不断扰,你不不愿的睁开,看清了周围。
“醒了吗?”宿傩看着你嗜血的笑,“怎么样,有没有死?”
两面宿傩看着前不知死活继续挑衅他的女人,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砍成碎片。
夫妻百日恩,我们都一起度过多少个夜晚了。”
大概是好运到了,你尝到了自己肆无忌惮的后果。被两面宿傩一路压着打,上挂了不少彩。男人完全没留,招呼在你上招招狠辣。你咧着嘴受着蔓延在上的伤痛,即使作为特级术师素质悍,也着实吃不消这样的重击。
开始他还看得津津有味,渐渐的,就觉得无趣了。
这个女人……是个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