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可…真,天生欠——”
路宁说着,话中带着一丝怒意。刚释放的肉棒依旧,他不给她任何缓冲的空档,报复似地将腰的摆动幅度到最大,袋都撞击在她的小屁上啪啪作响,没一会她的就覆上了一层红。
“啊啊…啊啊……路宁…慢一…”
路宁只觉呼间全是她上淫靡的香与淫的味,饥渴地了唇,突发奇想地把她那只飞起来的兔耳朵在了嘴里。
“啊啊啊……谢谢,老公……”
“嗯啊…要死了…呜呜…”
说完这句话,路宁在抱着她的腰到最深,阴膨胀成结,了一大。
“哈…哈…刚刚叫了我什么?再说一遍。”
燕只觉小腹中像升起了一轮太阳,火膨胀,最后爆发的冲击力彻底将她炸成了一颗颗破碎的小星星。
“喜…呜呜……老公…慢一…要坏掉了……”
路宁一愣,蓦地从蜜里退了去,然后将怀里的小兔翻了个面在床垫上。他在她的尾椎骨看到了一条白的绒短尾巴。
燕也没想到自己这个没完全变的状态会那么,狰狞的肉棒在冲击的酥,与被肉动压在的恐惧如同鸡尾酒一般混合在一起,让她沉溺其中无法自。男人霸激烈的动作将她受的天完全激发了来,明明刚刚过的上又再了状态。她原本雪白的肤泛着淡淡的粉,孔中细小的汗珠,饥渴地扭动着,一副被得失去理智的模样。
燕疯狂地扭动着纤纤细腰,得翻起了白:“哦啊啊……老公…不要碰…呜呜…耳朵…呜呜呜……”
“嗯啊……不要碰……啊……”
“嗯啊…老公~~”
“嗯?…的话,还不谢谢老公?”
饿狼的中闪过一丝幽光,他蛊惑地在她耳边问到:“喜老公吗?”
“好,继续叫,不许停!”
“……老公也喜你。”
“唔…老婆……我的小老婆……老公死你……”
她沉浸在的刺激和幸福里,了一大,晕了过去。
“啊啊啊——!!”
手掐着她的腰,往她的抓去时却在移动中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位。
谁知燕一被他整得又了,一大淫浇在端。燥紧致的疯狂颤动、挤压,他一个没注意也被她直接夹得了来!
他再次起来,同时用手好奇地拽了拽那只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