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刻意撩人的她……无人能抵抗。
就在以为她后脑勺要开花的时候,有个温的手及时介,护住脑袋。
裘这样亲昵地呼唤他,嗓音透着妩媚和沙哑,整个人就像伊甸园的禁果,散发人犯罪的诱惑。
裘被他硕大的肉得不过气,像要被他穿了,重重地撞击落地玻璃窗。
有种动人心魄的。
“嗯……啊……得好深……好舒服……”
他眯着眸俯视怀里的女人,动作更加暴,简直要把她往死里。
我。”
覃深再度睁开,意识地伸手探向床的另一边,空的。
放节,裘话一句接着一句,哀求的嗓音酥骨,诱人至极。
濒临死亡的恐慌和极致的快在同时绽放,带给她从未有过的震撼和刺激。
在痉挛的中,覃深更加肆意狂妄地刺,临近的瞬间,鬼使神差,低吻住她的唇。
乍一看,他倒像被抛弃的那一个。
本该满足男人恶劣丑陋的征服,但覃深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好奇心驱使,单手住她的颌,迫使她的脸正对自己。
覃深睡意全无,去餐厅冰箱里拿了一瓶,慢条斯理地喝了几,环顾四周,净净,整整齐齐,似乎他和裘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觉。
他吞蛊惑他心神的淫叫,绷紧了全肌肉,在她倾泻而。
夜漫长。
他从床上坐起,瞄了一手机,才早上八多。
她几乎没睡。
交织着极致的快乐和痛苦。
直到丢矿泉瓶的时候,他在垃圾桶里看到了一枚白金戒指——她的婚戒。
她唇边挂着笑,满脸都是泪。
目光及裘面容的刹那,覃深呼顿住。
她依旧有种坠楼的觉。
和他缠绵一整夜的女人已经走了。
一次又一次地撞、贯穿、占有。
“啊——”
“深哥哥怎么不动了?”裘问。
空气中漾着她放的淫叫。
觉肉的魅肉愈收愈紧,覃深额覆上一层薄薄的汗珠,他忍得也很难受。
裘回应的速度太快,不假思索,和她平常不一样。
“小的,好难受,要深哥哥的大鸡巴,快嘛,快我~”
覃深被她淫浸透的巨大,掰正她的,抬起她的,深深地去,分毫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