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也没有其他异议,两人便去了坟地上香烧纸,一应祭拜完后,她见沈香儿又从篮里拿一叠香纸,不由好奇:“怎么还备了一份?”
后面一来二去,她也动心愿意改嫁了,虽然没有娘亲给儿守孝一说法,但她持要等云柏三年期满才答应继续论嫁,对方也毫无意见等她,为了双方来往方便,萧氏就搬回娘家住了大半年了。她回娘家住的原因沈香儿了解的。
沈香儿不想闹得人尽皆知,找借打发了,陶氏满是埋怨的离开,却是不甘心放过她的,而此时她若再回沈家,无异于是羊虎。
沈香儿明白她的担忧,萧氏走了,陈家就没有长辈主,日后她想改嫁时,没有娘家撑腰面,便只能听村长族里长辈安排,就算不改嫁,日后他们决定过继谁来继承陈家的田地,她可能也没有说话的地。
想到她独自留在陈家守寡的未来她不得担忧提醒:“只是香儿,我这次归家后不日就将改嫁,我就是彻底脱离陈家了,你若继续留在此,日后陈家的事就由村长族长他们说了算,我便再没有话语权。至于这田地是陈家的谁也带不走的,你留着守节他们倒是不会涉收回还会多加照顾,可你没有娘家,等你哪日若想再改嫁离开或任何事,便也由他们说了算,你可明白?”
沈香儿拿着东西走向另一边一个矮矮的坟包,萧氏这才明白,那是去年给小叔陈晏之立的一个衣冠冢。
氏的娘亲就多次来劝她归家,儿丈夫都死了,哪能继续这样去,然后想着让她从丧夫丧中走来,便时不时活络起来拉她回去走亲戚,后又开始一一拉她见人去说亲。
可现在她不是没有别的退路了嘛,现的日也没什么不好,她定的:“我明白的,我还是愿意继续留在陈家。”
萧氏听完气急又为她心疼:“你这伯母怎如此的不要脸!罢了,那样的家你回去怕是又要被她再卖一次。”
说罢,她又把陶氏这几日曾上门讨粮讨菜的事说了一遍。
沈香儿也不愿隐瞒她真正不愿离开陈家的原因了,便直接:“婆母,说实话,我是对云柏接不多,是的确没多深的……可我真心愿意一辈为他守节,我不在乎以后,我觉得现在的日就很好,若我回沈家,我伯母她……”
婆母改嫁她当然不阻拦,可婆母希望她也回去以后考虑改嫁,可她又能回哪去,继续回伯母家吗,她是万万不愿的,期间她伯母知萧氏不在,还恬不知耻打着来走亲来看她这侄女的名义上门多次,见面却话里话外她家日现在多不好过,不得看在养育她多年的份上贴补一。
萧氏原本一万个不愿,再到巧缘又碰上那么个看对的,对方据说也是早年妻病死了此后一直单着,两人心里都是无意再娶再嫁,却都是被家人拉拢一,多次碰面谈话中倒发现对方也有欣赏共通之,两人都是长年有那个耐心伺候病人,还都是重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