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酒会培训(二)
一字ma训练之后,祖哥又把我带到一个架zi前面,架zi前后各有一个人形的网zi,网zi上在鼻尖、乳tou、小腹、膝盖、脚趾、后脑、屁gu和脚踝的地方都有一个铃铛。祖哥示意我站到架zi中间,调整好铃铛的位置,对我说到:“站够一个小时,要是铃铛响了我会记xiabu位,结束后an铃铛响的位置和次数惩罚!”然后我就在那里站着,如果是平常的话别说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我也没有问题,但是经过刚才的训练,我已经有dian脱力了,加上铃铛跟shenti贴得很近,所以我只好勉qiang支撑,尽量不让shenti去chu2碰到那些铃铛。然而心里的想法是完mei的,但是shenti的反应是不尽人意的,很快我就因为shenti的疼痛而浑shen颤抖,接着就是各chu1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像个不停,而祖哥则一脸戏谑地拿着本zi记录xia了铃铛的位置和响的次数。15分钟过去,我已经有dian支撑不住了,而且kougan1she2燥,于是开kou哀求到:“祖哥,能不能给我一dianshui喝?”祖哥咆哮到:“我让你chu声了吗?作为一个只pei有代号的服务者哪有资格提chu要求!”然后又在本zi上记了一笔。才过了半个小时,我就再也支持不住了,shenti摇摇yu坠,又一次大量地chu2碰到铃铛,不停的铃声就像抓住心脏的大手,让我大脑一片空白,再也支撑不住晕倒在地。
晕过去之后,我被一盆冰shui给泼醒的,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被拷在一个X架上了,祖哥拿着他那个小本zi站在我的面前,见我醒来,就阴恻恻地说到:“鼻尖铃铛响了2次,乳tou铃铛响了7次,xia腹铃铛响了11次,脚趾铃铛响了6次,后脑铃铛响了7次,屁gu铃铛响了9次。你只jian持了半个小时,所以所有次数an双倍算。鼻尖和后脑不能打,全都算到xia腹去。所以,你准备好接受惩罚吧!”说罢他就拿起了藤条,我发现藤条的样zi好像变了,跟之前的那一条不一样。但是还没等我仔细观察,naitou就传来一阵剧痛,祖哥chou藤条的动作和频率都很有讲究,每次都是用藤条末端chou打,末端的速度最快,惯xing最大,能制造的痛觉也最厉害,有一种火烧火燎的gan觉。而每次chou完之后,祖哥都会停顿xia来,等到那种灼痛gan即将消失的时候才会chou第二xia,让那种灼痛gan再次扩大。我以为是将总次数平分到两边naitou,但是很明显是我想得太mei好了,在左边naitou挨了7xia藤条之后祖哥并没有停xia来,而是又chou了7xia才换到右边,同样是chou了14xia。接xia来是屁gu和脚趾,所谓十指连心,不单是手指,其实脚趾也是,所以我一度被chou到脚掌chou筋,但是祖哥还是没有停xia,等到这些地方都被chou打完,我已经是大汗淋漓,tanruan如泥了,但是我并不知dao,这只是开胃菜。
就见祖哥放xia了藤条,拿来了两条绳zi,绳zi上各有一块黑se的石tou,祖哥将两条绳zi绑到我的两边大tuigen上,两块石tou就靠近着两片大阴唇,然后又从ku兜里拿chu来两片只有班指节长柳叶形的黑石tou,这两片石tou非常薄,材质却和绳zi上的石tou一样,就见祖哥掰开我的阴唇,将我的大阴唇贴紧绳zi上的石tou,然后把柳叶形的石tou放到阴唇的nei侧,我的大阴唇一xiazi就被夹紧了,原来黑se的石tou是qiang磁磁石,这样zi我的阴di就完全暴lou了chu来。又见祖哥从ku兜里拿chu了一支药膏,药膏的量不多,上面还写着我不认识的外文,祖哥将药膏挤到指尖上,然后涂到我的阴di上,用指腹大力地an摩,等到药膏xi收之后他又再次重复动作,直到整只药膏用完,这时候我的阴di传来了一阵膨胀gan,然后是pi肤被掀开的gan觉,我知dao是药膏起作用了,这个药膏肯定是用来让阴di膨大和增加阴dimingan度的。果然,就听祖哥说到:“嗯,整个阴di都从包pi里louchu来了,可以继续惩罚了。”
听见祖哥的话,我吓得人都清醒了三分,就见祖哥拿来了另一gen藤条,这gen藤条很细,但是上面被打磨chu了很多小锯齿,祖哥用藤条在我的阴di上轻轻地摩ca了几xia,一gu夹杂着疼痛的快gan从我的阴di升起,我忍不住呻yin了一声,然后阴di就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是祖哥用这gen藤条对着我的阴dichou了一xia,等到疼痛gan即将过去的时候,祖哥又再如法炮制,我一共挨了40xia才结束。接受完chou打的刑罚之后,祖哥并没有将我放xia来,而是拿来了一对乳环和一个阴di环,佩dai好之后又用一gen细不可察的线将两个乳环和阴di环系在了一起,只要我的活动动作稍微有些剧烈,xiongbu传来的晃动就会带动阴di环拉扯阴di,这样会让我随时chu1于阴digaochao之xia。zuo完这一切,祖哥将我从X架上放了xia来,然后用桌zi上的药shui涂满了我的全shen,很快,shen上的伤kou就全bu愈合了,但是这些伤kou上的疼痛却没有消失,甚至变得更加明显了。
zuo完这一切,我以为今天的培训结束了,于是转过shen准备走向门kou离开,却听见祖哥在shen后阴狠地说到:“我说了能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