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去哪了?”蒋帆追问,中带着隐隐的怒火和执拗。
蒋帆握紧了手机,声音低沉:“我一定要找到她。”不等黄崇再说什么,他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说完,蒋帆转离开,留蜷缩在地的姜绯捷。他的脚步定而冰冷,每一步都像踩在姜绯捷的心上,让他浑发抖。
蒋帆最先联系了姜茶茶的大大咧咧的小妹黄崇。他拐着弯的和同学打听到了蝗虫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接通后,黄崇的声音透着一贯的直:“谁啊?”
黄崇叹了气:“没有。她什么都没说,就连她搬家的时候都没告诉我!我本来以为她只是换地方住,可谁知她连电话都不接了!蒋帆,要不你别找了,茶茶她……可能真的不想让我们知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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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帆听到这句话,心猛地一紧:“不奇怪是什么意思?她到底去哪儿了?”
蒋帆垂帘,声音低而冷冽:“法不责众,是吧?那么我就擒贼先擒王。只要姜茶茶一天没找到,我就揍你一天。你给我记住了,这是你欠的,不是我不讲理!”
她看到蒋帆时,圈红红的,显然也为姜茶茶的失踪担忧过。
凌积翠看着桌上堆成小山的盘,虽然不太明白蒋帆这么瘦削的人是怎么吃十二盘肉菜的和十五碗米饭的,但还是叹了气,声音冷清却带着几分淡淡的悲伤的开:“你是来找我打听姜茶茶的吧?她消失了,不奇怪。”
蝗虫虽然没帮上什么忙,但还是给了他凌积翠的地址。他寻着蝗虫提供的地址来到凌积翠打工的饭馆,坐在那里吃了一午,好不容易在打烊时获得了和她说几句的机会。
凌积翠怔了一,微微叹了气,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蒋帆闻言,愣了片刻,随即摇了摇:“不可能。她不是这种人。她不会抛你们,更不会抛我。”
?”
姜绯捷的声音彻底哑了,捂着伤痕累累的,泣着不敢再开。
姜茶茶消失的这几天里,蒋帆的日很不好过,他经常连着几天都不敢合,一合就容易从梦里哭醒。他的手机电量一次又一次地耗尽,充满后又被用到只剩最后的电量。他不停地拨打电话、发消息,翻遍通讯录中每一个可能认识姜茶茶的人,甚至开始联系那些平时几乎不打交的同学。
据凌积翠提供的信息,蒋帆约了季亚青,两个人站在季亚青家小区旁的公园前,彼此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
“季同学,茶茶她……”蒋帆还没开,季亚青的泪就掉了来。
“她不会告诉我们。”凌积翠摇了摇,语气里带着些许无奈,“我能确定的只有一,她一定去了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你知她的格,她从来都不希望成为别人的负担。”
蒋帆沉默片刻,神变得愈发定:“她不是负担,她是我的光。”
在他自报份后,蝗虫的声音突然变得犹豫了起来:“蒋帆?你找茶茶啊?别问我,我也联系不上她!她就突然消失了,跟蒸发了一样。”
“蒋帆,茶茶……她想要彻底斩断过去。”季亚青的声音哽咽,“她走之前其实偷偷跟我提起过,她不想让任何人知她的去向。我们这些小妹也好,你这个……她的恋人也好,她都想一刀两断。”
“你不信?”季亚青红着睛,激动地说,“蒋帆,
走几步后蒋帆突然回对姜绯捷笑了一:“反正我也放暑假了,还没有暑假作业,我很闲。”他生的俊,笑起来更是十分迷人。只不过姜绯捷瑟瑟发抖的缩在了地上,看着在笑的蒋帆,简直像是看到了恶降临。
“她走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蒋帆的声音急切,心因黄崇的回答愈发焦灼。
凌积翠收拾好盘,抬看向他,神中带着一丝怜悯:“蒋帆,茶茶遭受的那些事,比你想象得要多。她不是不再喜你,她只是……无法再在这座城市生活去了。这里的每一条街、每一个人,都让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