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弹了来,甚至打到了她的手。
她不自禁地磨了磨心,觉得腹浪翻,小空虚难耐。
没想到,他一巴掌在她脸上,眸光森然,语气更是冷然:“湿是因为你淫贱!你他妈就是一条母狗!你说要我就要给?都敢骑到老上了?”
他不止想驯服她的,还想降服她的心。
棒直直向上耸立,弯翘的向上扬起。棒盘踞其上的筋络分明狰狞,亮晶晶的,已经有透明的清正缓缓往。
搐了一,扭着细腰,又送上柔的唇和他亲吻,若有似无地蹭他手指。
她以为他会满意的。
她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轻吐两个字:“想要……好想要……”
她羞带怯地说:“是,好喜,好馋……”
韩业臻微微敛瞳,饶有兴味看着她迷茫挣扎犹豫的样,那种觉,仿佛将她的牢牢掌控在手心,她的行动,她的绪,她的所思所想,被他所悉,被他所支,被他所纵。
李沫琀急的都快哭来了,小手急切地将他的手指拽住,直往自己间送,半嗲半求地说答案:“母狗想要,想要小舅舅的大鸡巴小……已经好湿了……”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觊觎她的那颗心。
“小舅舅,小舅舅……”
他一把甩开她的手,将她推开一边,上半半倚在床,一双大长伸直,声调平直,“真受不了你这淫货,想要就自己爬过来骑到我鸡巴上。”
她急急地唤着他,其实想问自己到底要怎么他才满意,说白了,就是她要怎么,他才肯她。
韩业臻整个人懒散往后靠,掀起帘看她,“就知小娼妇喜,自己把我的大你那味的狗里。”
李沫琀微微张开红唇,似有惊讶,她习惯是被动一方。但间已经湿不堪,早就滋生,火战胜了理智。
他故意将的肉棒往她小腹上了,少量的前列蹭到她平坦的肚上:“想要小舅舅的大鸡巴吗?”
韩业臻忍得青筋暴起,却仍是不急,不能乱了方寸,故意手指撤回去了,又打了她的屁,“要?想要什么?跟我说清楚,谁想要了?”
她爬向韩业臻,跪着分开双,坐到他上,微颤的指尖拉男人的睡。
他知李沫琀不喜他,她喜的只是他那家伙。
他故意将主动权交给她。
他看见她了嘴唇,似笑非笑地问:“贱东西看见亲舅舅又又的鸡巴就咽,是不是馋死了?”
只要他发指令,她基本都会照他的心意去,如今正是恰当的时机,他等就是这一刻。
小舅舅的鸡巴明明都这么了,怎么还这样……
一开始,他也是,他只想她的小,想得到她的。
她不知自己这样有多,就只是接吻,自己挑逗着韩业臻,就开始泛滥,看来是真的很想要了。
这李沫琀完全被韩业臻搞迷糊了,手也不敢乱摸了,几发丝飘在她的脸颊两边,上那湿漉漉的双眸,显得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