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妳哪來這麼多奇怪的新玩意兒?」陳龍湊近狡獪的阮曉薇問。
心有靈犀的陳龍對大家喊:「那是代表伏羲天皇冒專用藥,不就是仙丹嗎?」
然而許多人開始咳嗽打噴嚏,五歲稚兒發燒哭得哇哇叫。寇白門拿手帕,優雅地掉了鼻,紅紅的鼻讓她看起來像是一頭耶誕小麋鹿。
「這就是每逢佳節倍思親的覺嗎?」
眾人點頭後不約而同打了噴嚏。
在夢裡,明月掛山峰,月影,她見到弟弟阮銘添的背影,左手牽著一位女孩。那位女孩的影輪廓相當熟,卻無法瞧見正面。阮銘添回眸一望,臉上似笑似哭的奇特表。一陣強風過,山巔的灰雲朵遮掩了皓皓月光,阮銘添及女孩的影一起消失在菁樺城廢墟之中。
一位昨夜了大麻後徹夜狂嗨的男病懨懨說:「該不會又要一兩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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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太公奇妙錦內取冒藥,再次大喊叫賣:「各位早啊,諸君還好嗎?」
取貨聲此起彼落,好奇的鮑仁也著頭買了一盒,阮曉薇故意朝他拋了媚。
「哈啾!」兩發紅的玉珍姊點點頭,連續打了兩個噴嚏,顯然她的狀況特別嚴重。老是擺著臭臉的稚菡發言人也摀住鼻,擤掉蠢蠢動的鼻涕。
阮曉薇晃著冒藥問說:「這位公,昨夜的極樂神菸是不是有所值?」
阮曉薇勒緊,換上一俊秀男裝,眉清目秀,明眸皓齒的柳如是外表,在變為男人後,頗有一種說不的風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一位神渙散的老嫗急忙掏銀兩:「柳姑娘真是活菩薩再世,請給我一盒仙丹妙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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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祝附贈了一場風寒給在場的死老百姓們,讓阮曉薇喜不自勝。
進士都拍脯保證了,在場眾人不疑有他,繼呼麻之後,也一起集體嗑藥,吞了一盒只要200台幣卻賣將近3000元的暴利冒藥。
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我要兩盒吶!」
一位老翁以沙啞的聲音回說:「如是姑娘,昨晚他馬的冷死我了,俺好像受了風寒吶!」
「和跨洋經商有關嗎?那可就找錯官了。」
鮑仁狐疑地問說:「這上頭寫著『伏冒』?」
「幹!一時之間,少了兩個罩杯,還真是不習慣 ,目前小B罩杯也夠了,型和頭還蠻好看的。」阮曉薇摸著柳如是的小抱怨:「難怪柳如是可以順利cos play為儒生,而且還變裝上癮。」
「我的好友最近開始跨洋經商,和死洋鬼交不錯,所以給我一些方便。」阮曉薇囑咐說:「可否請官人幫家安排面會知縣?」
一大清早,柳如是體的時鐘喚醒了還想補眠的阮曉薇,她不願地起床,吃眾望閣所準備的清粥早餐,隨即和陳龍步向菁樺城廢墟。
「各位,如是不忍見到諸君在民不聊生,又受到病摧折,本日再度大放送,來來來,這裡有海外仙山傳來的仙丹,藥到病除。」
阮曉薇望著吞冒藥的鮑仁及玉珍姊回說:「天機不可洩漏,總之,會讓官人再次見到菁樺城的絕代風華。宮燈夜明,曇華正盛,共飲逍遙悠然。」
阮曉薇笑著搖頭,轉走向一旁的躺椅。
不所料,玉珍姊與眾姊妹們都齊聚在廢墟前悼念,昨晚圍觀人群再現,衙門官員煞有其事地起了火場鑑定報告。
三更有夢書當枕,千里懷人月在峰。
她枕在梆梆的《營造法式》之上,三秒過後,立刻放棄這種智障行為,改為躺在舒適抱枕上,拉妥保的草大衣,不一會兒,便在鼻的狀況進夢鄉。
「柳如是乃品質保證,跑得了女跑不了菁樺城,有問題就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