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是吗?别以为我不知你的心思,前日你门,我的人早早就蹲守候了,你的一举一动我都掌握在手上。”他挣扎着想起,又:“哥包庇你,我可不会。”
霍以白摇摇:“没有……她只是来看了看,假惺惺地关心了一会儿就走了。”
“从她来到刺阁初始我便觉得不对劲,我一直觉得她有问题,明人当然能看来,不过这样大喇喇把弱暴来反而奇怪。即便她别无所图,对刺阁依旧有威胁。”
很惯常的动作了,当年温已敛还是孩,每每吃药不免畏苦,经常是喝一半留一半,她常备了帕帮她去。
“不行,你需要留来,宴会过后。”霍以玄淡漠地答,他复而又言:“你的心思,熟悉的人一猜就中。”
“哥早知如此,为何不动手?”霍以白问。
“快了,我只想知她究竟从何而来。”
她前脚了门,霍以玄后脚也来了。
“其他人呢?”她不由得关切。霍以白鲜少与他人如此接近,此刻只觉得浑的不自在。他薄唇紧抿,撑着半起的手也止不住地发抖。
“她走了?没有过问你刺杀的事吗?”霍以玄看着碗里的药见了底,顿了顿说。
霍以白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时又窒了呼,他抬起复而又看了看她。
“弟弟,你这样倒显得不知好歹了,我好心来看望你,你还拒人于千里之外,哪有这个理?”
“哥。”霍以白拼命稳住砰砰作响的心,嗓音带着些磨砂的质。
“不!”霍以白急着辩白,“为什么一定要我留?”
他不敢抬看他,陆涟每次挥动手腕,红的衣摆便时隐时现。金的花纹在烛光的映照光溢彩。
“你有要保护的人,不是吗?”
“你现在是病号,莫要再生气了。”陆涟走向前去想要扶他。“你伤了元气,服用这活血化瘀的秘方自然是好的,况且你现在虚弱,只靠着打打嘴仗是伤不了我的。”
陆涟不知少年的心汹涌,只能轻笑一声,见他心不在焉地喝着药,药汁顺着唇角留,不自觉地用指腹轻轻去。
陆涟忖度着他的伤势。平日里养尊优的小公哪里受过这样的伤势?她瞥见他旁的药碗,于是依榻半坐想喂他吃药。
“这次受伤,北地的事又要耽搁了,真是麻烦!”他皱皱眉:“等接风宴结束我就立北上把事办好,哥你在阁里千万要小心看住她。”
陆涟只是回以淡淡一笑。
他并未回答,只是怔怔地望着陆涟,突如其来的燥让他了嘴唇,一定是渴了。
“你,开!”霍以白生气地一甩手。
“不是哥让你来猫哭耗假慈悲的?”他闻言神亮了亮,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欣喜。不过终究他还是克制住自己,压着上扬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