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府的侍卫跪于屏风前,屏风后传来沐浴声。“将军,玄白二主请求会见,已在殿前候着了。”
霍以白摸了摸巴答:“我也相信越将军是为了同盟之谊,绝不是趁人之危。将军既然想看,那霍某和哥哥哪敢不从?”
“玄白二主上都脱去面,我很好奇东南的刺阁首领的模样,不需作何矫饰。越某想合作与交易需要的是坦诚相待。”
在不合适的时间行不合适的事,又是不适宜的两方人。与此同时就需要人来调和这其中矛盾复杂的关系。阿斧循着陆涟的命令,自然成为这其中的油。
“她去哪儿了?”越郃快走到霍以白面前,此刻他再也不是什么尊贵的面的位者,变得十分歇斯底里。
言罢两人摘他们的面,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正对着越郃。
时漏已尽,却仍不见越郃来,霍以白抿唇,他看到殿前有一方神坛,只是香火所剩无几。神坛修在上方,每节台阶刻着咒术的痕迹,一刀一刀刻。
“越将军,久仰您大名。早闻得将军单匹收北地的威名……”
语毕只闻得哗啦一声,屏风后的人影从中站了起来。“让他们等着。”
霍以白阖上面,挑衅地看着他。“既然将军该看的都看了,那该给的也应该……如数奉上。”
“我们现在就去会见将军。”
“将军是何请求?”霍以白抱问。
“她是谁?”这换着霍以白疑惑了。
“你要如何?去把这趟浑搅得更浑?”
“那……这谅刺阁是恕难从命。”阿斧愣了一愣,笑意与光亮上由他的脸上消散,他嗅到了危险,回看向霍以白,征求他的意见。
“我无需这些,越家已领会刺阁诚意,日后必然交好。不过……只有一个请求,只要刺阁应允,我便让人即刻将忘生萱送来。”越郃神冰冷。
刺阁的爪牙虽未伸展遍及北地,但因着特便于网罗天密信,对其的军事动向有所了解。他们还了解到,十年前皇卫动乱的残余仍然苟存,用假消息将越郃诈往他,围剿了皂的兵。
拂袖一甩,越郃匆匆赶离殿前。
越郃自神坛背后走,在视野的盲区中,他的视线扫过所有人。
陆涟又:“霍以白,不要着急,请一定相信我,这个计谋定会万无一失。”
越郃不听这些屁话,他的神看向阿斧,阿斧自然会意,他双手抱拳,整个脸上都拧起了笑纹:“刺阁此次携诚意而来,只求能换得忘生萱。不仅是这些明面上的馈礼,您在侩城折损的兵力,刺阁会协助您的队离开围剿。”
打漂吧。”
越郃原先还淡然自若的脸,立刻变了神。
他本长得就带着几许稽,虽然是个刺客,平日里行事都是左顾右盼的,如果到得意的话就会咧着嘴,当然也会控制住自己,只许笑意轻轻地发散在鼻嘴之间。
“你疯了?”霍以白难以置信,抓过她的手腕,想要把她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