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川把手机递给虞揽月，又问了一遍他中午就问过的问题：“所以，你到底想什么？”

        当时她并没有给明确的回答，只说来了以后他就明白了。

乎全都已经不言而喻。

        在那些堆放整齐的书本旁边，那纸团的存在是那般地格格不，就像刚刚现在那字迹端正规整的草稿纸上的那黑痕一般，凌乱，突兀，又刺。

        顾怀川走到那间空教室外面时，虞揽月早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了，此时她正坐在一张课桌上低玩着手机，两条纤细的在空中随意地来回摇晃。

        顾怀川神一僵，想也没想就拒绝：“不行，那种事不可以。”

        它被他作了一团，丢了课桌的屉里。

        顾怀川的心猛地加速了起来，话都说了便已没有了反悔的余地，不过，相较于真正的男女，这样的事还算是在他的接受范围以。

        虞揽月把手机放到一旁：“你觉得呢？”

        傅宴庭闭了闭眸，再睁时，目光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刚刚那张草稿纸却已然从课桌上消失――

        虞揽月一言不发地把手机递给了他，顾怀川打开录音件，果然里面有一条昨天晚上录的几十分钟的录音，他刚要删除键，虞揽月的声音却在这时忽然响起：“我在我家的电脑上留了备份。”

        顾怀川瞳孔微缩，虞揽月却仍旧勾着嘴角，迎着他不解的目光，她不紧不慢地：“我要你，就在这里，自给我看。”

        虞揽月反问他：“除了，别的都可以，是吗？”

        “就是你昨天说的，把脱来给你摸是吗？”

        “哪种事？”虞揽月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哥哥，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我有说要和你吗？”

        推开门发的吱呀响声在安静的教室里自然而然地引起了女孩的注意，她慢慢悠悠地抬眸望向他，里闪烁着些许浅浅的笑意。

        -

        “不是。”虞揽月摇了摇，“在你来到这间教室之前，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你这不不愿的样让我很不，所以，我现在改主意了――”

        她中那直白骨的字听得顾怀川额青筋猛，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可他还是没有习惯她把这种事这样随意地挂在嘴边。

        说完他就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想到还有把柄在她手里，他放低了自己的态度：“换一个要求，只要是我能到的，我尽量都满足你。”

        虞揽月私里很少喊他哥哥，每次喊这个称呼后嘴里都说不什么好话，这次果然也没有例外。

        顾怀川顿了顿，又接着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其实我昨天就已经说过了。”虞揽月视线移，最后落到了他的间，“既然你能接受，那你就脱吧。”

        “你说。”昨天他连她的私都已经亲吻过，她提的其他要求他应该都可以接受。

        “……”

        顾怀川径直走上前去：“手机给我。”

        顾怀川竭力压抑着反驳她的冲动：“那你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