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红枣豆浆两杯，茶叶两枚，没有海蛎的海蛎饼两块。

        萧筱洗了手，把剥好的茶叶递给古亭一，然后再给自己剥。她和古亭一在吃饭的味上大有不同，不过两个人都视煮如大敌，誓死抵抗。

        古亭一说一不二，不萧筱怎么说都不松。

        “啊？不用给我钱啊，反正我家就是卖鞋的。”她溜一红枣豆浆，糊地说，“哎呦，我妈就担心你要给钱，还特地让我告诉你这鞋货价不，不用给。”

        “那我们看看别人买什么。”

        “说不用给就真不用给啦，你跟我还用得着计较这些！”古亭一把剩的茶叶嘴里，嚼了咽去才接着说，“实在不行，你就当这是我提早送你的生日礼，刚好今年你生日还没过。”

        哪能想到笑一笑的功夫，就被别人抢先一步。

        学长学急着吃完饭赶回教室上自习，被活力无限的新生堵在队伍末端。萧筱来得晚，混迹在学长学当中，听见他们骂街。哦，其实就是骂他们这堆新生。

        萧筱在心里打好腹稿才开，“亭，鞋和袜多少钱啊？我把钱给你。”她没看古亭一，盯着那块没有海蛎的海蛎饼小咬着。

        萧筱刷饭卡，端着餐盘带她找位置。两个人直奔靠窗的位置，那儿有个空位，上还有正在旋转的吊扇。绝佳的就餐地，她们相视而笑。

        “亭，你怎么来的啊？”

        “你不是最讨厌当班长？”

        也因此，古亭一说她们是世界上最默契的人。

舍的这个楼梯狭小，仅供两个位并肩，她们挽着手走，就完全堵住了楼。古亭一松开她的胳膊，快一步走到更两层的楼梯上。

        这是她住校的第一天，萧筱也不知堂里有卖什么，她实话实说，“我也不知。”

        没有更好的选择，那就就近原则。

        理来说，宿阿姨是不会给她开门的。

        对方的站位离那个位置更近，过去自然快些。古亭一瞪着睛朝她摊了摊手，怎么回事！？萧筱无奈地摇摇，巴往前一，“就坐这吧。”

        “对呀，我随说的，反正宿阿姨也不会去求证。”

        萧筱失笑，她知古亭一最讨厌当班委，更别说是当事最多的班长了，只不过古亭一的妈妈似乎很喜女儿“当官”，明里暗里说服她去竞选班委。

        她卖起关，只不过片刻就兜不住话，“我跟楼那个阿姨说了几句好话，求了她一会儿，跟她说同学的家长让我帮忙送东西来。”她扭过指着自己说，“我说我是班长，有义务为人民服务，然后她就让我来啦。”

        她们快吃完的时候，堂慢慢涌一波又一波的人，窗前的队伍长得延伸到后门。

        班主任昨天说过，通学生不可以宿舍楼，换平时这样的规则倒也不必在乎，大门敞开随意她走。但现在是早晨，萧筱卫生间的时候，起床铃刚刚敲响。

        布谷鸟从清晨就开始啼叫，躲在茂密的枝叶中乘凉和扰人类。

        “小小，你吃啥？”

        “这么多人啊？”古亭一喝完最后一红枣豆浆，接过萧筱一分为二的面巾纸嘴。这场面简直就是壮观，昨天的午饭是妈妈送来学校的，带的多，萧筱和她留在教室里消灭掉，所以也就没看到这样的场景。

        给得起，所以要给。

        昨天的晚饭是自己独自吃的，初一年没有晚自习，古亭一上完午的课后就能回家。

        萧筱闻言抬起看她，指甲掐指指节，拧着眉纠结，“这样不好吧……如果真的不的话，那不就代表我给的起嘛？”

        她和亭是好朋友，不想白占人家便宜。

        古亭一走在她面前，修过的发尾齐整，因为嫌，所以用发绳低低束起，“我动用了一些手段。”

        来得早，堂里人不多，甚至不用怎么排队，萧筱带她去打饭窗。

        “昨天晚上的人比现在还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