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几年不见还是可,嘴唇也一样好亲,只是先前她淋了雨,这会儿发丝贴在额上,怪可怜的。她眨巴,像只小落狗挠人。
小骗一个,是该好好教训,看似巧合的再相遇也是他专程来抓人。周珏砚大老远就注意到她了,跟初中时一样,妹妹,小圆脸,还是那样小小一只。不是骗了他的钱吗,怎么不知多吃儿长长肉?还不打伞不看路,就知低对着手机傻笑,不会是在网恋吧?
为什么要骗我……
这人吻技也奇地好,甚至当年交往时就已是如此,搞得亲个嘴对她来说跟喝了瓶酒似的。他自我标榜天赋异禀――其实练习方法是不用勺吃星球杯,等能用净,吻得她双发早就不在话。
见怀中人走神,周珏砚眸一沉,尖撬开她齿关,用力扫过腔,勾起那狠狠交缠,多少带儿委屈,仿佛又问了一遍:谁叫你先骗我的?
津、呼、神,不可避免混成一团。她被亲得不过气,抓着他衣领唔唔嗯嗯埋怨,动时泪又的习惯没变,哭兮兮的,意识夹发抖。
“抖成这样?还是很啊。”
钱。真要追究的话,绝对够她被没收财产蹲大牢的二百五十万。
“我去!我去!”
“我有套房就在前面,去洗个澡。”
先是简单的唇相,再反复辗转,还未闯来,只是牙齿对嘴唇又又咬,单椿就忍不住打颤,忘了自己是被逮的骗,可怜巴巴地喊疼。
俗话说得好,可恶的有钱人我讨厌你。俗话又说得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识时务者为俊杰,把柄在人手只能任人……好吧,脑里冒来好多俗语,像是早就料到这的主人会有今天。
闭嘴吧你!她心声吐槽,却因这话得更厉害,塌的腰被对方有力的手臂护住。不得不说,周珏砚现在声音还好听,初中她笑话人家变声期时没想过会被打脸。
譬如现在,她本站不住,认命般一栽上来,小声嘟囔:“你这是晶泥的啊?”
今天是个好日,单椿告诉自己。
自己的份,不打扰少爷。”
“没用,”男人指尖摩挲她腰上肉,故意放慢速度,带起阵阵酥麻意,看她便心大好,“谁叫你先骗我的?”
他耸耸肩,作势要报警。
“啧……”他反倒当起怨夫,“以前也没少接吻啊。怎么,骗完钱就把关于我的全忘了?”
于是她巴巴反驳:“我当然没忘!只是……这、这都多久没跟你亲过了!”
“如果我说不呢?”
好烦。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她的份?不就是他女朋友吗?周珏砚懒得听,直接亲上去堵住这通胡扯。
单椿想变成小雨,至少它们现在能从他底离开。
对方冷笑:“那该多亲,让你长长记。”
虽然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