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着他看,这是独特的乐趣。
几天他还是不那么愿,到最后他学会用咬人抑制呻。
当然,他也被迫学会接受我啃咬他破损的
……
6.
结束的标志大概是硝烟味彻底散去的那一天,我的大脑终于恢复正常,终于可以清醒地审视自己所的一切。
……我的选择是跪认罪。智能机人尽职尽责的每天打扫舰船,因此舰船的环境还能看的过去,然后呢?其他痕迹很难消失。
我把卧室让给卡卡瓦夏,把选择权交给他。
像我这样的,星际法会判几年啊,不会直接人消灭吧……
我在沙发上辗转反侧,磨了磨牙,有些不习惯嘴里没东西。
“你打算在这躺几天?”卡卡瓦夏推开门,站在卧室门,他随意从衣柜里找了几件衣服穿,因此看着有些不合……也有些……
我不说话,巴巴地看着他,列车组曾说我这样很像明知故犯的猫科动,犯了错也不开歉,只是看着别人求原谅,天地良心,我不是不开,只是不知该说什么,现在也只能祈祷卡卡瓦夏喜猫科动了。
“啧……”卡卡瓦夏烦躁地了把,把他的金发都的乱糟糟一团,他走过来,坐在我边,“你想我说什么?”
“我不能对你提要求,我现在是星际重犯。”我对他说。
卡卡瓦夏突然笑了,他捧上我的脸,我一僵住,一动不敢动,他靠的很近,一字一句地说:“星际重犯?别说你只是//我,你就算杀了我也没关系,我是你的隶。”
我张张嘴,也许他自己也没注意,那双捧着我脸的手正在不断施力,我试探着摸上他的双手,他电似的立刻松手,试图离,但我没放开。
“不是隶,”我牵起他的手,环上我的脖颈,“你瞧,你能轻松解决一次星危机,你是大英雄。”
卡卡瓦夏凝视我,面无表的脸此刻再次现笑容,他笑着开始增加力度,氧气被一夺走,我当然不会挣扎,倒是想起我之前在床上也这么掐过卡卡瓦夏……
我果然是星际重犯。
……我要是真被掐死了,还会有灵魂吗?星死了会变成什么?
咳咳咳咳!空气突然冲我的肺,我扶着沙发剧烈咳嗽,半响,卡卡瓦夏开始拍我的后背,智能机人递给我一杯。
“……你失去了一次解决银河危机的机会。”我着气说。
“你又在说怪词了……”他收回手,“我害怕变成和你一样的星际重犯。”
对哦,卡卡瓦夏好像不知什么是星。
我看向他,他也看我,这是原谅我的意思?我笑嘻嘻地凑上去说:“看来我要求着你别揭我的罪行。”
“六百塔比安。”卡卡瓦夏冲我伸手。
“……信用支付行吗?”
卡卡瓦夏笑了,笑的很张扬,我从没见过他这么笑,他说:“我真好奇你是从哪来的。”
……
7.
我们的关系变得古怪。
我必须承认,我无法再像以前一样坦诚地直视卡卡瓦夏,过去七天里我曾无数次在他成结,我只是看着他,就忍不住想起他脖后留着疤痕的品尝起来的滋味,我不由自主地窥探他的影,当他注意到我的视线后,他会微微偏,带着疤痕的薄薄一层肌肤,这时我往往会慌不择路地躲控制室。
我咬牙切齿,字面意思上的,我的嘴里好像起了什么瘾,我甚至不敢跟卡卡瓦夏共一室。
就这样我苦不堪言的又过了一段日,舰船终于修复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