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轻易愈合,但缀上首饰后,长期佩将留永久的伤痕。
“不刻字吗。”安古发表评论。就像戒指侧的纹样。
“没这个必要。”波本嘟囔,但立刻改了主意。“也不是不行。”
男从来不会佩订婚戒指,结婚戒指也极少。说到底,这两者实际上是化女的标志。女从生就被熏陶,戒指是忠诚挚的象征,然而其起源自原始的交仪式:居人在选定伴侣的手腕、脚踝及腰系上草编织成的绳,以“让她的灵魂于他的控制”。古人将此习俗变成了手上的戒指,因为他们相信圆圈代表永恒。在之后,这个小圆圈寓意愈发复杂深远:订婚戒,代表新婚夜被占有的女,它被佩在左手无名指上,因为当时的人认为它直通心脏的血,一步表示丈夫对妻的所有权;结婚戒:昭示她了传统的家庭结构,可以和丈夫发生关系,而避免被贴上“老女”或者“妇”的两极标签。
她摩挲金属外两侧,施展小法术,将生成的文字展示给男人。
安古眯,看清凸面的词语:
贪婪。
圣主在上。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七宗罪有七项。
波本拧开两端圆,对准埋在男人的穿刺针尾,慢慢穿敞开的淡粉伤,直至会阴环将针完全。欣赏杰作片刻,她复拿起酒棉球。
“你这是要打成串么。”红破的位再度被拭。安古想象了自己双间缀满银环,碰撞叮当作响,不由牙龈酸。
“我看上去那么没有创造力?”她嘟嘴,随即不怀好意微笑:“你起了。”
绵密疼痛折磨,无人抚的阴竟翘得老。
安古本想坦言:这是正常生理反应,毕竟她鼓捣的位是会阴。可波本对比划片刻后,又造了枚圆环,举至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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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气无力咒骂,声音暗哑似砂纸摩:“再给我来。”
波本净,将酒递过。见他结动间半瓶烈酒肚,弯眉紧蹙:“我要留着些。”
“箱里还有,随便用。”男人咬紧瓶,不让她走,尾因酒晕染层薄红。蜂蜜酒自苍白脖颈淌落,过乳沟,在腹肌间积聚成洼。
一滴都没给她剩。波本抿唇,将玻璃瓶重重摆上床柜。权当是消毒吧。
安古醺醺然,任由女孩捉住最脆弱的位,直到遭。定睛细看,酒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