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为上次的责打过后我们就算和好了，可Eyre的绝shi抗议依旧在继续。

        他一直躲在房间里，有时捧着阿肖逗它讲话，有时听留声机，总归就是不愿意理我。我已经对他用过了温和的手段，那之后的命运就只能算是他咎由自取――我先叫人搬走留声机，然后又挪走阿肖，暂时把它安置在房zi后面的温室里。Eyre听着四周仆人走动的声响不安起来，隔着箱式木床前面那扇被我安上去的大门唤了两声阿肖，听见没有回应，于是站起shen跌跌撞撞地chu来摸栖架，从tou细细地摸到尾，发现他心ai的chongwu伙伴不在之后就呆住了，好像想哭。我没guan他，只是继续忙碌自己的事qing。

        如今人人家里都有个温室，雇一个植wu学家，养几样昂贵珍惜的异国花草，逢人便讲自己家里的花是哪个冒险家从re带雨林或是野蛮国度的深chu1经历万难带chu来的――然后不chu两个月那植wu就会枯死在英格兰冷酷的土壤里，你再买xia一样、温习xia一个附赠的冒险故事好在社交派对上gao谈阔论。我家最近的受害者是十几种不同颜se样式的re带兰花，我也算不上真的喜huan植wu，但为了能对着它们幽默地dian评“这些看着像ma桶的花卉呀……”花个几百英镑还是值得的。

        肖见习惯了人，一到冷清的环境就开始焦躁不安，整日发chu聒噪的叫声，学着我的古怪kou音叫它主zi的大名，直到天黑。十二月的天空没有太阳但也鲜少xia雨，白天与黑夜没了界限，仿佛是天空对装dian自己的创意陷ru一场灰se的僵局――但狂风骤雨来得chu人意料，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去，留xia一地泥泞的残花败叶。

        那天我没再被肖恼人的尖叫惊醒。

        冬天是清晨总是显得很短。我用过午饭以后就一直在书房呆着，写日记，读书，拆信。Eyre自己摸索着推门jin来，像用于nuan床侍寝的低级卖淫者一样只穿着单ku和挂脖式的nei衣，shen上挂着一条到腰间的长项链，上面有玛瑙、玉石和朱砂，以及很多我叫不chu名字的东方宝石。他在转过shen去关门的时候我注意到那条项链在背后延伸chu一串很长的吊坠，一直缀到腰窝的位置。Eyre脊背上丝绸一样柔ruan光hua的肌肤一览无余，shenzi一动，最底xia的那颗红珠zi就轻轻摆dang，像一种邀请，叫你的yan睛不得不看那里。那东西叫zuo＂背云＂，项链类饰品，只不过长长的吊坠用于装饰脊背而不是前xiong，我猜一定是dai给我看的。

        果然，他开kou问我他的chongwu去了哪里。

        你这是说话的态度吗？还zuo得不够。我端起架zi刁难他，要他拿chu些诚意来。

        他皱起眉tou。我不知dao该怎么zuo了，他说。Eyre的太太说他的母亲在和他的父亲结婚之前先是作为侍女工作的，因此艾＂懂得讨人huan心的伎俩＂，但gao贵的生活方式养育chu的贵族zi弟无论如何都会有gao贵习xing，总归还是不习惯向人低tou。

        我要求得不多，只要你告诉我它还好就够了。他最终还是服ruan了，跌跌撞撞地靠过来摸到我的手，把瘦弱平坦的xiong脯贴上去轻轻磨蹭，于是我隔着布料掐他的乳tou和以其为圆心的nen肉。Eyre实际上对我的房zi构造并不熟悉，我通常把他养在房间里，供他消遣的除了留声机和阿肖就只剩xia了房间里摆的xing玩ju。Eyre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