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太久没骂你了,胆越来越,竟连师父的玩笑也敢开,到时候被师父打得开肉绽,可别指望我又来救你!”
被称作月姑的女弟果然一就闭紧了嘴,半个字不敢再说了,唯恐真惹师父生气场难看。
警告完了月姑,她才回,小心翼翼的试探。
“师父,你少有待外人这般仁善宽容,是早就认得那女么?”
若是早就认得,怎地对方表现的对他一无所知,恭恭敬敬呢?
“......她与我云渺前所识一人有些相似,有旧人之姿。”
黑发飘飞里的侧脸有些僵,模棱两可的简单解释。
“帮她只是看在旧人相似的份上随手相助,并无他,今日之事也无需对外提及。”
说着他回冷冷望来,脸威严,底深沉。
“记得清为师讲的话么?”
话说最后已不是询问而是威胁,两名机灵聪慧的女徒自是不敢违逆,乖乖应。
看罢,他低哼一声,甩袖回,加快了飞行的速度。
欣长的姿轻盈而迅捷,如蜻蜓跃空,转瞬就消失在了远。
这两名女徒是一个字都来不及多说了,只能甩开膀拼命追赶。
自那幻境一别后,双方便各奔东西,数月未曾听闻对方的片字消息。
其实她们本来也是八竿打不到的系。
天壤之别横亘在二人中间,能有一次侥幸交汇都是上天怜悯。
所以才过短短数月而已,西海棠完全想不到竟还有相见的机会。
许是在命运有意的安排,她才能再次侥幸的遇到了这位宽容,风姿非凡的观佛尊者。
而这一次,她会抓住命运,抓住机会。
时不我待啊。
……
薄云轻笼的雾山里,衣袂飘飘,长发冠的白袍尊者穿雾而。
他的后就跟着两名姿容不俗的女徒弟。
端重老沉的师父少有说笑,目不斜视的沉默前行,两个女徒弟却活泼的很,一路上都在科打诨。
她们在师父后一边俏的闲话聊谈,一边神谨慎的扫周围。
手里的武都紧紧的攥着,时刻谨防雾里不知方向的偷袭。
反观年长的白袍男人双手后背,悠哉悠哉的走在前方,神平稳轻松,偶尔还会简短迎合徒弟们抛来的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