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烧殡仪馆从前是个好单位,只是现在,几个老师傅都退休了,冷姨也病了,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吧?”白雪晴舀起一勺粥,不紧不慢低了,抬目光犀利:“并且听你说起来,这个新老板,好像不怎么靠谱呢。”
“哦不是,好像最近换了新的老板。”
韩柚眨眨,结果刚锅的馄饨:“几天前刚毕业了!毕业那天应聘,接着就直接成为了殓师!”
韩柚又呆了呆:“嗯…不知。”
韩柚停顿,不嚼了。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然后,是我们接替冷姨成为本馆新一任老板的投资人温小,大家鼓掌…
盘扣冲喜寿衣,长直发松松散散扎了个低尾,拎着两油条,冲她温和一笑。
白雪晴接过俩包,把打包的油条往桌上一甩,慢腾腾用勺搅动气腾腾的粥,“冷姨她们家?”
“与其在一个即将倒闭的殡仪馆开启职业生涯,不如去只有现在能的事吧。”白雪晴靠着椅背,自信地笑着看她。
“好像也是她第一次开业接活…”
韩柚虎躯一震。
即将碰的那一瞬间,一个影一闪而过。
“那现在馆里有师傅带你吗?”
一燃了韩柚中希望的光芒:“那白推荐我去些什么呢!”
“你刚行就没人带着学,这样去真的可以吗?”
白雪晴静静听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小柚啊,冷姨生病开不了业,这事儿整个盐烧这行的都知。”
白雪晴拉过椅,在路边小餐桌坐:“好久不见,最近咋样?”
韩柚惊喜叫:“白!”
“我,我其实,有时候也忍不住有迷茫..”
…
白雪晴嘴角又一。
韩柚睁大睛,伸手去接。
“哦?这么快就上岗啦!在哪家?”
韩柚呆了呆。
白雪晴直视韩柚的睛,两细长的手指从兜里夹一张白名片,优雅地递到韩柚面前。
白雪晴眉梢也了一。
“Chua!”地一将名片截了过去。
“老板是谁?”
白雪晴嘴角一。
白雪晴是韩柚的学。大她几届,早早毕业后在学院当了几年老师,等她腻了离校时,韩柚才大三。现在想想,她好像确实是盐烧人。
“那个温老板,”白雪晴偏了偏,狐疑:“什么来历?”
“还没..”
韩柚了馄饨,嚼嚼嚼。
韩柚喝了豆浆:“姓温,温老板。”
“但是,她好像有相关行业的经验呢…”韩柚越讲越心虚。
“有几个月了,搞得大家只能把人运到隔江州去烧。”
“呵呵。”白雪晴放勺,“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么我就..”
韩柚停顿,着不敢。不对,她没有看错了。
“盐烧殡仪馆。”
这样想想多少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