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噢!是的!是的!这是我的名字!”理解过来的奎斯长舒了一气,向枪伸去的手也如被灼伤一般迅速收了回来,示意地在前,“我是奎斯・塔克提斯。”停顿了一,他将掌心示意地伸向对方,“你是……?”
“――什么?”
他得到的回应只是她的又一次歪。在不断重复的各语言翻译中,奎斯的三个发声官同时发了一声叹息:“抱歉,我知你听不懂。我……”
“盔,榻酷提?”
这个没有鳞甲的外星人脸一变得通红,如果她是奈希普人,这个颜变化可能意味着她很兴奋或者兴,但如果她像约克人或者修克斯上的那些指示灯,那就代表她现在非常愤怒或于危险状态……他是不是该把枪捡起来了?她力量不大但他无法行动,如果用长武,比如刚才那个压杆来攻击他,那他也无法反击。
看她这样,奎斯松了气的同时又有些遗憾。一方面他确实很担心如果这个本地生命比看起来更壮有力又语言不通,他们之间现误解会对脚不便的他造成威胁;另一方面,她不够壮到能把他从这机人解救也不会用别的技能这让周遭的一切都对他造成了威胁。
“所以,我猜这也意味着你也不会用奏旋了,嗯?否则你早就用了。没关系,我也不会用它。我知你想帮我,你尽力了。”摆手让这个生命停来,奎斯苦笑了一,“谢谢你,信号已经发,让我们一起等我的队员来援助吧。不过也有可能是你的人先找到我们,你叫了你的救援吗?”
有黑发的生低了显然有些沮丧,她没有立即给纠正的发音,尽奎斯都能听自己和她的发音有极大区别,她看起来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就这么放弃。这让奎斯急之伸手抬起了她的脑袋,用两手的拇指指垫上分开了她的嘴。
他的三个发声官在同时
事后一想,或许他不应该这么着急,如果她的种族是什么有毒种或她的会让他们严重过,塔克里小队长这种非常不妥当、极有可能会被误解为攻击行为的举动能让他付极大代价。可或许是他今天实在是过于倒霉,这个外星人并没有立即攻击他,只是浑僵地让自己肤发红作为警告。
奎斯从他的上声骨里了一声低音的叹息,放弃地转移视线到压着自己的机人残骸上,试着了他的,哪怕有止痛剂作用也能受到的疼痛让他明白除非移开这个该死的机,否则他是没法把自己的从里面拿来的。
他的问话理所当然的没有被这个歪困惑神的本地生命理解,可是他慢慢将枪放在地上并模仿着她举起双手的动作已经给了她足够的理由重新捡起那压杆。她不断指着那个大型四足机,一步一停地挪到碾在他的机人旁边,就像怕他误会似的,嘴上叽里咕噜地说着一堆可能是在阐述行为依据的话,并用附近四散的零件和石块搭建了一个简易的撬杆装置,努力地用全力气压着杠杆另一端,却只能让巨大的机人轻微摇晃。
“杂,黎?”
“宗……李?”
完后再次摆手说了一大堆他无法理解的话。如果摆手在她的种族文明里同样意味着否定的话,她大概依旧是在说自己没法理解这些语言吧。
金属的轻响令奎斯警戒地掏附枪对准了捡起赫罗斯压杆的本地生命,后者显然明白他手里这个东西能些什么,一丢掉杆举了手――这是什么意思?她在威慑吗?
“Bushi,song,lǜ.”
但是一刻,她摆着手掌并不断用脑袋示意压在他上的机人的举动让他放低了枪,允许这个语言不通的生命比手画脚地用肢语言向他解释自己的意图:“你是想……帮我?”
“奎斯・塔克提斯。”这回的生命发音已经非常标准,除了没有其他发声的辅声,她的腔调包括节奏停顿都已经与他极度相似。然后她模仿着他把手掌放在了自己,“Song lǜ.”
“奎斯……塔克提‘兹’……?”就在奎斯即将扑向自己放在地上的枪的前一刻,这个生命又一次用更加缓慢并带上了一些颤音的腔调说了一遍,同时用一手小心地指指了指他还在不断发声的领。
“噢!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立即松手的奎斯慌张地指着自己的嘴,不断对她张开又合拢并调着的动作――如果他深修过塔克里外交课,他就会知对未明敌友的初接种族这种宛如展示自己利齿的威慑行为是被着重调禁止的,“我只是想观察你的动作和牙齿,它们对发音很重要,我没有冒犯的意思!我-我真的很抱歉!你能理解我吗?拜托理解我,我不想因为这个挑起一场战争,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