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应了声,门琢磨着,那姓曲的获罪板上钉钉,用不了多久小将其抛弃,无依无靠的小白脸曲期年也就快消失在这世界上了。
好,省得在老大面前裹乱,整天目不斜视自恃清,他们二队的人都看得烦。文应来,主动帮屈篱掐烟。屈篱摆摆手绕过他,叼着烟抄兜监室。
屈篱每每见到曲期年都多一层嫉恨,甚至初见时候不需要她自报家门凭音与面容就猜到了她与曲家人的关系。
她的手很贴心,在她监室检视前把那张令人憎恶的脸玩花了。屈篱心大好,吐着烟雾靠近掠看,瞧她脸上丰富多彩的画作――鞭,烙铁,火钳都留有痕迹……
“队长,这货一个字都不说。”赤膊的男人半汗湿如淋雨,看到老大看了表现涌起,从脏兮兮的木桶里拎起鞭准备大展拳脚。
“那是因为还不够疼吧。”屈篱慢条斯理解开衬衫领扣与两枚袖扣,松了松筋骨,住就要挥鞭的男人。“文带早餐回来,你们都去休息。”
鞭被丢回桶里,与辣椒籽、油污、血等纠缠交。
“队长,有事您叫我。”男人堆着笑接过屈篱递的半包烟,披衣门时还骂了曲期年一句。
“我清了场,可不是为了给你留面。姓曲的,你知我等这刻等了多久么?”屈篱从来不穿军服,充分利用了行动队的便衣职权,带领一众狗,帝国的鹰爪牙,混迹在人群里,盯住每个生活在帝京这片土地的人。不过屈篱习惯了穿得正经,她自认不是什么好人,被谁咬一要反之将其筋扒玩致死那种,但她喜穿得一尘不染。
在行动队混迹到如今一把手的位置,她回到了最初的战场――行动二队的地牢审讯室。
屈篱温柔抚摸过挂在墙上的质的铁质的各种各样带尖牙利爪的刑,问候她的一众老朋友――它们是她在这座铁笼里站稳脚跟的见证者,即将是她报仇雪恨的见证者。
走过三面墙,屈篱迫不及待站回绞刑架面前,从自己腰带的套中取一柄小巧的尖刀。
“这柄刀我净了。一丝血污都没有,你瞧,宛如新的。”刀光一闪,死气沉沉受缚于绞刑架上的曲期年闷哼一声。
她湿透的衣襟被刃尖劈成两扇。屈篱的力度把控很好,看到仇人上殷红的血笔直地,嗅到血腥味,全细胞兴奋起来。
“你妈怎么这么早就死掉了呢……”屈篱将刀刃叼回中,上唇紧抿,如涂脂饮仇人血,眯起睛咂咂嘴,冷嘲:“曲家人的血都是臭的。”
曲期年疑惑的神变得锐利,吐了狱以来的第一句话,怒:“你发什么疯!祸不及家人,有本事冲我来!”
“祸不及家人?曲登科那个老混帐竟然生养你这个蠢货来。”屈篱讥讽着,将光洁如新的匕首收回,挑眉,将半颗烟堆砌的烟灰磕在她伤痕遍布的锁骨。
星火得遇阻碍,迸发了全温度很快熄灭。屈篱嫌无趣,将烟也随意丢弃。
褴褛的贴湿衣上又添烟灰与穿的孔。
“看在我们有共同喜好的份上,我给你次机会。”曲期年里闪过虞笑语嫣然的样,瞳孔骤缩,急着挣脱铁链想要上前,“你把虞儿怎么了!说!”
“真让我恶心。凭你也这样叫她?我该你呢,还是你的牙?”屈篱不想太早失去捕猎的兴趣,抬贵手,从炭火盆中取火钳,掀开她烦人的嘴嚼,一连掉她两颗尖细的虎牙。
曲家人的标志,她看着就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