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堰瞳孔有些颤抖,我还打算继续夸,他却低了,用着细微且颤抖的声音:“真的非常谢……谢谢……”
拨弦的指力控制得恰到好,让每一个音符都清晰而饱满,右手的拨弦动作净利落,无论是快速的扫弦还是细腻的单弦拨动,都能准确无误地表达音乐的细微变化。
我愣了一,随后也明了,他估计也不想看见其他人他哭哭啼啼的样,“好,我回去给你好吃的。”
我用指腹去他的泪,果然上帝开了一扇窗就会关上一扇窗,楚堰这个哭的病让他看起来像个小女孩一样,却又心得令人无可奈何。
我最后总结了一句:“真的很厉害,可以说用天才来形容了。”
我算是外行,但也能听,楚堰的拨弦力度控制得极其准,相当于到了一个完的平衡,让翻调的听大幅提升。看来比起钢琴,他在电吉他上面确实更有天赋。
“有时候提早放学或者司机有事的时候就会来,不过以前那段时间因为……张慧司机的况,我天天都可以来。”
我拍了拍他的脑袋,“我也没想那么多啦。哥哥不是要去练习吗,一起去吧。”
楚堰只是解释:“每天晚上七钟才会演奏,到时候人就多了。”
我直直盯着楚堰许久,直到楚堰停止演奏,他才发现我在看,心的胆怯又开始浮现:“献丑了……”
我皱起眉笑:“为什么哥哥老是哭啊?”
楚堰给电吉他上电,简单调试音调,开了效果就弹奏起来。他的左手在指板上灵活移动,每一个和弦转换都显得无比自然,毫无拖泥带之。
我不由得沉默,寻思着自己是不是也了一件不好的事,转念一想,那不就便宜那个死八婆了吗。
楚堰,两人就一起走向练习室,里面的隔音效果很好,关上门后就一也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了。
楚堰还以为我又生气了,连忙再次声明:“我现在一也没有同她,也没有可怜她,真的。我也觉得,再怎么说都知对方在利用自己了,还要选择原谅,那真的傻的。”
我“诶”了一声,立蹲,仰视坐在凳上颤抖着的楚堰。我轻捧起他的脸颊,果然看见了少年泪朦胧的双,一汪清澈湖的睛倒映的全是我的影。
我有些不确定地问楚堰:“真的在这演吗?”
我就立啪啪鼓掌,卖力说自己的真心话:“完全没有的事,哥哥真的很厉害。虽然我不是很懂电吉他这类乐,但是能够不看谱就能准确无误地记住每一个和弦行和旋律,这种对音乐细节的深刻记忆,不是一般人能到的。”
温柔的觉让我不由得想更加受这种,楚堰也回握住我,他在这时候起,我们俩便牵着手离开了。
楚堰走到后台,把一个藏在隐蔽角落的大包拿来,拉开拉链一看,赫然是一把电吉他,还是8弦的。
楚堰嘴唇颤抖着:“对不起。”
楚堰用袖抹泪,“那我们回去吧。”
不对,今年三月份才开始学电吉他,八月底就能达到这个平,不单是天赋了,是天才,千万挑一的天才。
看他的泣声一直都止不住,我有些无奈了,“哎呀,哥哥别哭啦,之后你不是还要和乐队的那些人见面吗,这样还怎么见人呀。”
楚堰了鼻涕,没有从凳上起,将手轻轻搭在了我的手上。小心翼翼的模样让我猜不来他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意识的握住了他的手。
我赞不绝地说了一大堆:“还有,哥哥理解音乐的结构和很深刻,将这种理解转化为演奏,效果也用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恰到好地增音乐的染力。”
我仔细看了看,虽然我不懂电吉他,但也看来这把琴价格不低,楚堰搓了搓自己的手,“我是今年三月份的时候开始接的,现在只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