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他搓着花,指尖沾满晶莹的。他笑着。顾媛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笑。有坏的,又极度勾人,然而一秒,她几乎要疯掉――
陈辞笙没继续动,给她时间,让她适应。
她脑里的画面频闪:明晃晃的太阳,咯咯叫的母鸡,反光的车,路边丛生的茅草。还有长而立的陈辞笙。
“嗯……”
的气息在她脸上。
顾媛小声地哼哼,像猫一样,弱无力。
结果顾媛一紧张,夹得更紧。得陈辞笙几乎来。
她的背撞着床垫。她觉得自己是被翻来覆去,用连栈撞打的豆。
一,被深。她也已达到第二次。
两人赤诚相对。
完整地经历了,从中到大学,从女孩到女人,从他妹妹到女朋友的过程。
她亲看着,那床单上的,白、红混着的痕迹。是他的和她的血。一片狼藉。
她吊在他上,像八月见他那天的形。不过,不一样呢。她笑――同样的肌肤相亲,那时是抱,这次是。妹妹和人的差别。
陈辞笙说,还是新手,多多包容。
好歹忍住。毕竟是第一次,至少要让小姑娘日后回忆起来,是满的。
*
只因是他。
陈辞笙公寓离大学城不远,她坐公交车来去,偶尔他班绕路来接。晚上
他们那天了。
他吻得格外,把她的柔卷自己的腔里,搅着,又用牙齿咬了咬。手指也她的蜜,灵活地将他去的挖来。
她抓着他的手,搁在自己上,想转移注意力,缓解疼痛。他着她的乳,将粉的,生生成深粉的,而,也在缓缓向遁。
最后那一刻,所有画面都消失了。
可是后来,两人都不知,是怎么一步步地,完全丧失了该有的节奏。
陈辞笙很难大开大合,只能循序渐。
陈辞笙偏过,勾着她巴吻。
她从来没想过这种事,可若是换作陈辞笙,一切又显得理所当然。
顾媛不住宿,开学一学期以后,同学才知她和男朋友同居。
“陈辞笙,我是你的了。”
不过,她向来不承认是他妹妹。小地方,邻里或多或少扯了亲戚关系。也许她辈分比他大,说不定的事呢。
从来没有哪天,他们是如此亲近。
好半晌,两人从的余韵中才缓过来。
他来前犹豫不决,怕她后悔,怕她疼,也怕她哭。从小,她一哭,他就什么办法也没了。
很紧,夹得他几乎寸步难移。
她着气,促着说,快。
,将她的乳舐着,像在品尝什么人间极品。她手他的发,脑中一片空白。
他倒在她上,脸压在枕上,哧哧地呼气。
他背上尽是汗,没空调,风扇嗡嗡地着。没用。还是。几千瓦的火炉烤着似的。
他的那把利刃,昂扬着,气势汹汹的。那一瞬,她疼得灵魂仿佛离了躯壳,在空中飘浮着,看着床上的男女,如何亲密地交媾。
他当着她的面,将手指喂中,甚至,还伸,了。
那年,她十八岁。
还好,她想,是陈辞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