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晓诚走后，何清与许柠柠说：“晓诚跟晏叔是中同学，两个人中很铁的，知很多晏叔我都不知的事，你可以套套他的话。”她是看许柠柠刚才的不好意思，故意这么说的。

衣衫褴褛的余海晏侧着，一条与衣服同的遮布横过上半张脸，拄了木棍。

“话说，我透个八卦，”蒋晓诚适当嘴，“前儿个，大晚上的，余海晏还在忙呢，不知看微信看了什么，突然笑起来了，还给对方发了条语音，啧，那语气，溺得不行……这位燕窝，好心理准备啊，估计有况。”

蒋晓诚一答应，许柠柠伸手拧她，“你瞎说什么呢。刚毕业，我又不着急。”

好在，他们都专注地看着台上，或三三两两地低声交谈，并没注意到两个乱的小姑娘。

何清沉默半晌，摇了摇：“别人我不知，但是晏叔，你和你说的不一样。”

*

余海晏的新片首映会，定在大年初四。

来接机的是蒋晓诚，余海晏的中同学。

何清差脱而“有”，余光瞥到许柠柠，摇摇。

“男朋友”和“哥哥”的份立场到底不同。

路上，蒋晓诚跟何清搭话：“你现在有男朋友了没？”

*

何清抢先回答：“也没有，晓诚哥要不你给她介绍一个？”

只能让她自己。

“啊，晓诚哥，好久不见，你也很帅啦。”

“那哪叫觊觎！是崇拜，是粉好嘛！”许柠柠手握成拳，“我一直相信，会有一天，有个披七彩霞衣的人，坐车香车宝，来接走燕燕。”

“你好你好，我叫蒋晓诚，余海晏中同学。你跟何清一样，叫我晓诚哥就好。”他殷勤地替两个女生接过行李。

到场地时，蒋晓诚领两人坐到她们位置上。他吩咐几句，就去忙了。

“晓诚哥，不用啦。”

何清：“……”

许柠柠捂住心，“我去，真的吗？不知是哪个女明星。啊啊啊……”

许柠柠花痴脸：“我偶像兄弟都长这么好看！果然是近朱者赤。”

“他有事，别人还不放心，非叫我来接你。”蒋晓诚看向许柠柠，“这位女是？”

“柠柠，你呢？”

远远地，何清看见他举着她的名字牌，走到面前，还没认人来。

你心里有我，怎又舍得我难过？

周围坐着的，全是知名记者、制片人等圈人，她们都不敢乱动。

虽然余海晏没透的，但不代表他看不到啊。

机票是余海晏付的，说是给小粉丝的福利。两人也不蹬鼻上脸，只要了最便宜的经济舱。

男人嬉笑着说：“当初见你，才那么丁大，现在都读大学了吧？越来越漂亮了，很多男生追吧？都把我给忘了。”

“晏叔没来吗？”何清张望着。

“我闺蜜许柠柠。”

“……噗。”何清笑了。

大屏幕上是的海报。

“没事没事，你们先在门等会儿，我去取车。”

走完亲戚，何清和许柠柠飞去北京。许柠柠不敢与母亲说实话，只说学校有事，要提前回去。许柠柠母亲没怀疑什么。

蒋晓诚从后视镜里望了何清，她脸正红着，神躲闪。他笑笑没说话。

“那你也别觊觎我晏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