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拿了钱,见对方还是不肯走,“你还有事?”语气较为先前好了许多。
夏清积蓄,意料之中只有几十文钱。
“就凭你?”
第二天一早,夏趁着刘妈妈刚起,便轻敲房门,里面的人先是慌张的应了一声,稍后镇定的开门,见门外的夏语气严厉起来,“你来什么。”
完全不够,哪怕没有刘妈妈那些人的克扣也是不够的。
“你只要照我说的去,钱就能拿回来......”
“夏既是投靠了您,当然要送您一份大礼。”
刘妈妈没想到,第六天夜里庄里竟然事了。
“妈妈。”她打开手中的帕,一串用麻绳串好的几十文铜钱来,“小的是给您送这个的。”话还没说完,门开了,刘妈妈满面横肉挤在一起,睛盯着她手里的铜钱直溜溜的转,“要不是刘妈妈相救,夏早就命丧黄泉了,这是我所有的积蓄还请刘妈妈笑纳。”夏伸手,就在刘妈妈拿到的瞬间,她又回手。
“明明是桑妈妈偷尝了燕窝,偏偏诬陷是我,还罚了我两个月例钱,事的也不查任桑妈妈罚我晚上跪了好几个时辰。”环儿锤锤腰,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那刘妈妈想不想捞这样的油。”
“刘妈妈,可否让我的去说。”夏放低姿态了个礼却见胖硕的人抵着门,完全没有放她去的意思。
夏左右看看,又急忙关上门,然后装小心的模样附在刘妈妈的耳边,“妈妈知桑妈妈么?”
“想~”环儿急忙,失落的神一转希冀地看着她。
刘妈妈听到这里一愣,先是狐疑再到她手里的钱财心底有些雀跃,最后竟然生几分得意。
如今当值初夏时节,等到寒冬还要小半年时间,现要的还是准备好银钱,调理好,否则别说逃去了,就连庄都是难事。
一天两天,刘妈妈倒也没觉得什么,可见过了三五天了依旧风平浪静,她这心跟个猫爪挠一样,浑都不自在。
刘妈妈一副了然的神,“还用你说,这庄里当属她过的最舒心。”
“还望刘妈妈耐心等上几日......”
“夏愿意将每月的月钱分得一半孝敬给您。”这样的诱惑,刘妈妈不心动那是假的,当即同意了夏的请求。
“怎么了?”她们两分在不同妈妈手里事,虽然有自小认识的分,但人微言轻的能帮得上忙的寥寥无几。
夏,“厨房蔬菜瓜果,油可贪。”
“你什么意思。”
夏静静看着她,片刻之后问,“想不想把钱拿回来。”
丞相想造反也得好好考虑嫡妻的意愿。
前院灯火通明,夏跪在人群里耳边是夏日夜晚的虫鸣,时不时有人在走廊来来回回的传唤,她看着灰暗的夜里一个个站起来的影,低同其他人一样等待传唤。
先是帐房先生睡梦中呕吐不止,好不容易爬房门呼救又一不心摔了跟至今昏迷不醒,后又有事晕难耐不得不连夜请了镇上的郎中,接着便是各个房中的妈妈被请了去前院,然后是负责洒扫的丫鬟和小斯。
很快桑妈妈被小斯架来,她扭动胖的,一个劲叫冤,夏抬看了而后不动声的慢慢往后退,现如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停留在桑妈妈
“什么大礼?”有了刚才那一吊的钱,刘妈妈明显对‘大礼’有了兴趣。
“妈妈,您既救了我的命,这些钱孝敬您也是应该的,但夏还有一事相求,我想为您首是瞻。”
她愣愣发神就见同屋的环儿哭着脸来,庄的人都是五六个人挤一间,但是因为夏份特殊打小就和环儿挤一间小房间里。
“桑妈妈?就是那个负责厨房采买的桑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