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当时的宁月心才十五岁而已,比起现在的发育程度甚至还差了呢,可不愧是一群被斗和雌竟给彻底驯化了女人,她们很锐,更懂得要早早将一切威胁早早扼杀在摇篮里。
祁滟不禁想着:啧啧,这张小脸,可真教人喜,真想一……不过,这么好的一张脸,这么俊俏的人,竟然是个太监,啧啧,可惜了,太可惜了……
宁月心说不舒服,良安便将她揽怀中,还亲自为她饭菜。此事在两人之间早就见怪不怪了,也难怪良安那么轻车熟路。但祁滟从良安的神中看不一丁的杂念,大约是他年纪还小,心思格外纯良吧。
可就算是太监,那好歹也是个男人啊,饥渴难耐的时候,凑合用用也是可以的!
哼哼~这不就更好了嘛!
“啊,好。”说着,良安便在床边坐,看起来还听不见外的。
这副,可真是太厉害了。
“小公公,我的很难受,能帮帮我吗?”
哼,谁说男人只看脸了?有些男人甚至可以完全不看脸。何况在后这么多的莺莺燕燕中,什么漂亮女人没有?想要得,恐怕需要的可不只是好脸,更需要一些“特”,那些女人恐怕也正是怕她们那宝贝皇帝被宁月心的这副躯玉给勾引了去,才会急着在皇上还没临幸过她的时候就赶忙找个借把她给冷。
被打冷的女人,基本没什么再见天日的可能,能有个小太监每天来时送餐都已经不容易,也好在这良安年纪小还心善,除了每日送饭菜,若是见谁生了病,他也总愿意帮忙去药来。之前宁月心病重之时,也正是得良安悉心照顾,才得以熬过来。
之于怎么走这冷呢……
而第一步,当然是要想办法走这冷。
“没、没什么,都是小的应该的……倒是你,宁小,你的样……看起来不太好,你的怎么了吗?”
宁月心抬起,一张清秀俊俏的脸映中,哎呀,没想到啊,这小太监竟然比宁月心记忆画面中的样更俊俏呢。
宁月心一边着,一边拉着良安的手,放在了自己:“我这里,难受得很,小公公,能帮我吗?”
哼哼,既然现在这副里已经不再是单纯简单、柔弱可欺的宁月心,而是她祁滟,那么接来的剧发展,自然不会再那些后女人们的安排走去。她祁滟即便不将这后搅得天翻地覆,也至少得让自己过得舒服惬意。见不见得到那个在上的皇帝、能不能得,她倒是完全不在意,但她必须要接来剧照自己的想法走。
也正是因为那段时间每天都要很多时间来照顾宁月心,良安养成了最后给宁月心来送饭的习惯,这样便可直接在她这儿多留一阵照顾着。
“小公公,今天也陪我坐会儿吧,我有些难受。”
一个相当清脆悦耳的声音从门那边远远地传来,祁滟的脑中立浮现一张脸――那应该是负责照看冷妃嫔餐的小太监,名叫良安,也是自从宁月心了这冷中唯一能接到的活人了。
“宁小,我来了。”
很快,一个影现在房门,看着宁月心在这边扶着床咳嗽着,他忙凑上前来扶住宁月心,关切地问着:“宁小,你没事吧?该不是染了风寒吧?”
可怜这宁月心虽然读过一书、写的一手好字,却并不懂得斗,更不懂复杂的人心,真就以为是自己哪里的不好、规矩不够冒犯了怜妃,还一直想着要改过、重新得到垂怜好走冷呢。
这想法窜上心,祁滟顿时心生一计。
祁滟整理好衣服,思考一阵后,却没有走厅中,而是在听到外面传来的询问声后,装柔弱的声音对着外面说:“小公公,来吧,我在卧房里,咳咳……”
探索,很快便抵达那蜜,可手指才稍稍碰到蜜,她竟又是一阵战栗,一阵呻之,她好不容易又忍过这一波浪,她又尝试着将手指探蜜,可这蜜竟然紧致得不像话,她尝试了半天,越来越、步步近,可她竟也没能将手指伸蜜中,反而是自己迅速堕中,整个人倒在床边,呻了好一会儿。
更可怜宁月心的父兄这几年都在外征战,恐怕压不知他们的家里的宝贝千金已经被打冷、饱受折磨了呢。之于宁月心的那场大病,恐怕也是餐里被动了手脚,那应当也是那些妃嫔们想要斩草除的手段,只可惜,没成。
祁滟倒在床上歇息着,脑中则在努力观看着原主的回忆。仔细看过她从得罪怜妃到被打冷的这段回忆后,祁滟愈发觉得,参与这件事的那几个后女人,肯定也是一早就注意到原主宁月心这众傲人的天然条件,尽她长相不怎么众,可如果让那皇帝碰到这副,难保他不会被征服。
“嗯?你怎么了?”
宁月心被良安喂着吃完了饭,却还依在良安怀里不肯起来,她故意装难受的模样,呼也沉重急促:“小公公,多谢你整日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