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他好像一块在你刀颤抖的活肉,满足和快几乎填满你整个膛,你也沉醉在这种验中,持续凌了他几个来回,看他从最开始的反的拼命挣扎,到了太多次后几乎去的,最后终于结束了这一切。
一次扯来棒,都会带来大片和,阴和卵都抖动着,抓住这种空隙拼命往外排,就算带来的代价是一秒再次被狠狠开,底那块掌闭合肌肉被恶意撬开,到时候闭都闭不上。
你更是着那还在持续放电的棒,向上斜刺,好像什么肉串一样,将那小块肌肉狠狠挑起来,它在电和你施加的戳刺,像什么被穿在枪尖的活一般,剧烈搐起来,关失守,全开,只能在棒好心的帮忙,才能不让它们全去。
你他的,他濒死般的着气,你抓着他的发,看着他哭红的双,红的双唇,俊的脸上还带着你的掌印。
你将假阳的最大电击开关和棒的最大电一起,在深深他的打开,看他几乎是挤了肌肉里的最后一丝力气搐着,再次,然后关掉了它们,从他的两个里掏了来。
“我也你。”
他已经叫不来了,发嗬嗬的息声,好像一秒就要被这恐怖的电打的昏死过去。你没给他反应的机会,又是向一戳,惊得他腰用力,从床上蹦跶起来,假阳从他后里脱大半,倒刺恶狠狠的将肉都勾来不少,等他重重落后,又将它们通通,碾过大的,将他又送上一个。
那一刻,你觉得他好看极了,满心的意几乎发而,从你嘴里吐来的一句“我你”。
无声的泪打湿了他的肩膀,你们就这样安静的贴合在一起。
他不由自觉的挣扎起来,呜呜的哭泣着,你不知他是翻了还是疼炸了,不过看起来是两者皆有。但他被摁压住的,挣扎起来除了能让屁里假阳和阴里的棒,更变着花样角度捶着他的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你看他的唇蠕动了几,说了什么。
你用耳朵凑近去听,他还带着的息打在你的耳朵上,低低的声音吐几个轻轻的,被风一就能散的字。
你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紧紧抱着了被你的一塌糊涂的他,把脸深深埋在了他的颈窝里。
这声音是那么轻,那么低,还不如他的呻声响亮。
就在你盯着他的脸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已经从失智的状态恢复了一,又开始用那种湿漉漉的小狗神看着你。
如果这就是的话,那被你上的人也太可怜了吧?你暗自想到。
但你没有,因为你很快冷静了来。这算是吗?你对他的只建立在对他的凌辱上,你们的关系建立也不在正常的上,你对他非打即骂,他所有的痛苦皆来自于你。
屁更是重灾区,本来就有些的,现在更是带着些许翻来的肉,嘟嘟的堆在间,张开一个桃大小的,只是冷风过,都能的噗的吐求饶。
阴彻底不起来了,它有气无力的垂着,比刚开始撑大了一圈,彻底闭合不上,好像鱼嘴一般,一张一合,还不时打个颤。和在棒离的那一刻,就已经堵不回去了,不停的来,在他上蔓延成一大滩渍。
但是传达到你的听觉神经的瞬间,你只觉得震耳聋。
这一次你打开了另一个开关,所以在棒在那一小块肌肉上时,猛然开启的电让他呼都滞了一瞬,从阴炸开的剧痛带着无与比的快乐,一路攀上尾椎,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的脑一片浆糊。